“啊?你是邪血教的人?”李天宇聞言立刻臉色大變,裝出一副極為震驚和害怕的模樣,戰戰兢兢的問道。
“哈哈,不錯,老子正是邪血教的舵主周春鬆,小子你識趣點,乖乖滾蛋,老子可以不殺你。”周春鬆見狀頓時大喜,李天宇一聽到邪血教的大名,果然嚇得臉色大變,真和他預料中的情景一模一樣。
“哎……”賴天江見狀頓時暗暗的歎了口氣,在李天宇剛出現的時候,他還以為來了個行俠仗義的英雄呢,誰料李天宇一聽到邪血教的名頭,就嚇成這樣,看來今天自己是必死無疑了。
“大哥,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邪血教的人,我立刻走。”李天宇說完,就轉變轉身離開了。
“哈哈……”周春鬆見狀立刻仰首得意的哈哈打大笑起來,自己選擇加入邪血教果然沒錯啊,隻要自己一說出邪血教的名頭,就可以把這個武將後期的強者給嚇走。
“唰”還沒等周春鬆反應過來,隻見眼前人影一晃,李天宇一把抓住他的脖子,一縷玄氣順勢進入了他體內,瞬間把他全身數處大穴給封住了。
“啊?小子,你……你……”周春鬆極為震驚的盯著李天宇喃喃的喝道。
“嗎的,你以為邪血教就真的那麼了不起嗎?實話告訴你把,別人或許害怕邪血教,可是我卻沒把它放在眼裏,日後一有機會,我一定會把把邪血教連根鏟除。”李天宇冷笑著說完,轉身對呆若木雞的賴天江的道:“這位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拿到解藥,你站在這裏,千萬別動,要是走出七步,那就是拿到解藥也沒用了。”
“小……小兄弟,你是誰?為什麼要幫我?”賴天江聞言慢慢從震驚中清醒,盯著李天宇疑惑的問道。
“我和邪血教之間有著不共戴天之仇,幫你也是幫我自己,你等著,我去給你拿解藥。”李天宇說完,迅速轉身望向被製服的周春鬆。
“小子,想不到你這麼狡猾,竟然敢騙老子?”周春鬆到現在才知道自己剛才被李天宇騙了,李天宇故意裝出那副膽戰心驚的模樣,就是為了迷惑自己,讓自己放鬆警惕,達到輕易製服自己的目的,想不到自己這麼狡猾的人,卻被這麼個毛頭小子給騙了,周春鬆真是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啪啪”李天宇聞言毫不猶豫的給了周春鬆兩巴掌,打得他兩邊臉高高腫起,成了個豬頭,鼻血直湧的,連他親娘都認不出他來了。
“周春鬆是把?快把七步斷腸的解藥拿出來,不然的話我立刻宰了你。”李天宇打完後,拍了拍手,繼續冷冷的盯著他。
“我……我沒解藥。”周春鬆被李天宇那冰冷如刀的眼神盯著,很不舒服,隻得喃喃的答道。
“哦?是嗎?”李天宇冷笑著反問了一句,突然揚腳狠狠的抬起右腳,一腳踢中周春鬆的命根子。
李天宇的這招斷子絕孫腿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隻聽“哢嚓”一聲脆響後,周春鬆的襠部鮮血橫流,那玩意兒已經被活生生的踢斷了。
“男人犯賤就打斷他的第三條腿”,這是李天宇的人生格言,現在他就用行動把這句格言演繹出來了。
“啊!”周春鬆痛苦得撕心裂肺的扯著嗓子大叫起來,可是穴道被封,還是不能動彈,隻能硬生生的站那裏,忍受著下體撕裂般的痛苦,任由鮮紅的血水沿著雙腿褲管流下。
“好,小兄弟你做得好。”賴天江在旁邊開心的大叫起來,對周春鬆這個畜生,隻踢斷他的命根子,賴天江還覺得輕了。
“周春鬆,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乖乖的拿出解藥,我可以饒你不死,但你若是繼續冥頑不靈的話,那下一次我這一腳踢中的就是你的腦袋了。”李天宇說完,指了指自己剛才踢斷他下麵那玩意兒的右腿。
“我有,有解藥,解藥就在我的儲物戒指中,您先幫我解開穴道把,我把解藥取出來給您。”周春鬆再也忍不住痛哭流涕的道。
“唰”李天宇發出一縷玄氣,解開了周春鬆身上被封的穴道,但還是多留了個心眼,悄悄的把這縷玄氣留在了他體內很隱蔽的一條經脈中,一旦周春鬆不老實的話,李天宇神念一動,這縷玄氣就可以取他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