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天的時候,為何黑巾蒙麵出現在交易大會上,又為何要和我搶那六星火蓮?”李天宇疑惑的問道。
“不瞞公子,犬子已經進階到武尊初期境界兩年多時間了,實力一直無法提升,所以老夫為了犬子著想,極力想要換到六星火蓮,讓犬子服食增加能量,一舉提升到武尊中期境界,但是又怕被公孫止和端木冷認出,所以隻好黑布蒙麵,神秘出現在交易大會上。”東方無極解釋道。
李天宇一直盯著他在看,發現他態度真誠,所言應該屬實,於是心裏暗暗打定了主意,一旦問清楚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便放他離去。
“還有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如實相告,若是你的回答令我滿意,我就放你離去。”李天宇先給他打了記強心針,讓他放心。
“公子請講。”東方無極連忙喜滋滋的道。
“白翩翩是日月聖教的人把?她在日月聖教是什麼身份,她接近我,到底有何企圖?”李天宇疑惑的問道。
“不瞞公子,白翩翩乃是日月聖教的副教主,身份僅次於教主司空楊,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白翩翩之所以接近你,目的便是為了擒獲你,好像是與什麼血脈問題有關,至於具體計劃,老夫真的不知,請公子見諒。”東方無極據實答道。
“好,你再告訴我,白翩翩準備什麼時候對我下手?”李天宇繼續追問起來。
東方無極聞言搖了搖頭,臉帶歉意道:“對不起,公子,這個我真的不知道。”
“行了,你最後把你知道的有關日月聖教的事情,原原本本講給我聽一遍,希望你抓住這最後的機會,若是你說的全部是真的,我便放了你。”李天宇見問不出什麼了,隻好退而求其次,問點日月聖教的事情。
“好的,李公子,老夫乃是二十年前加入日月聖教的,那時候的日月聖教可謂是鼎盛無比,一時無兩,可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教主司空飛退位讓賢,把教主之位傳給了兒子司空楊,而且責令日月聖教退入暗中活動,至於日月聖教裏麵那些位高權重的人物,就全部分散開來,在大陸東方擴建自己的勢力……”東方無極源源不斷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講了出來,轉眼又是一個小時過去。
“……李公子,老夫所知道的事情全部講完,絕無半句虛言,若是老夫說謊的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東方無極生怕李天宇不相信,最後發了句毒誓。
李天宇在心裏暗暗回憶了一下東方無極的講述,和以前幽暗穀主的講述基本相似,看來他真的是誠心改過,沒有欺瞞自己。
“很好,既然你這麼配合,那我也應該遭受承諾,放你離去,走吧。”話落,李天宇神念一動,迅速把東方無極弄出了困神塔外。
此時困神塔外麵一片漆黑,正處於黎明時分最黑暗時期。
“你去把,希望你能從此改過自新,不再為日月聖教效力了,若是日後還被我撞見你在日月聖教,休怪我辣手無情,取你性命。”李天宇淡淡的道。
“謝謝公子,謝謝,老夫回去後,一定立刻帶著家人離開東玄城,去一個偏僻之地避世隱居。今日不殺之恩,來日有機會定當相報,告辭。”東方無極感覺的說了幾句客套話,身子一動,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不知所蹤了。
李天宇思索片刻,立刻運轉無影步,迅速向著東玄城方向奔去,他這次從東方無極的嘴裏,終於得知了白翩翩的陰謀,雖然還不清楚白翩翩會在何時實施陰謀,但是這已經足夠了。
現在的情況,李天宇隻能靜觀其變,讓白翩翩自行露出狐狸尾巴,而且他也很想知道,為何日月聖教的人老是陰魂不散的追捕自己,這血脈問題,具體又是怎麼一回事,這些問題不搞清楚,李天宇可謂是寢食難安,指不定什麼時候會遭遇日月聖教之人從背後放冷箭,令人防不勝防。
回到東玄客棧後,李天宇立刻把分身放了出來,讓分身繼續盤膝坐在床上修煉,自己則飄然從後窗位置離開,重新回到對麵的那間小客棧中。
走到窗邊,微微打開窗子,李天宇全神貫注的注視著對麵的情況,看白翩翩到底想搞什麼鬼。
現在李天宇就像是一位漁夫,以分身為誘餌在釣著白翩翩這條大魚,現在的情況就是,不知道這條大魚什麼時候會上鉤罷了。
李天宇在暗中監視之際,白翩翩正在房中刻苦修煉著《血脈轉嫁大法》,在十分鍾前,她已經完全把這門功法研究透徹,融會貫通,現在隻剩下修煉了。
身周布置了一個濃鬱的紫色防禦罩,白翩翩盤膝坐於其中,身上一波波的紫色光芒環繞,糾纏不息。天地靈氣紛紛衝了過來,湧進防禦罩內,從白翩翩頭頂百會穴中鑽入,供她修煉。
修煉的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又是三個小時後,白翩翩緩緩睜開雙眼,其內精芒暴射,臉上滿是欣喜若狂之色,此刻,她終於把《血脈轉嫁大法》功法的基礎打牢,接下來,便是對李天宇實施大計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