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滿江啪就掛了電話。
醫院有難,院長要是縮著,還當個屁的院長!趕緊回家種地得了。
早上七點多鍾,第一醫院的大院內圍了好多人啊,人頭攢動,隻怕得有好幾百口子,大部分都是看熱鬧的。其中被病人家屬找來的起碼有兩百號人,都是一個村子裏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參差不齊,就連老大爺老奶奶小屁孩都有,但是戰鬥力不容小覷。
圍觀的焦點當屬五個人被押著的人了,其中三男兩女。三個男的是主治醫生,兩個女的是護士,他們在從醫院的停車場出來就被攔住了,現在連白大衣都沒穿上呢。五個醫生和護士被患者家屬找來的人押著,兩個人伺候一個,站成一排,低著頭,脖子上真的都掛著牌子。牌子上寫的字都不一樣,像神馬的我是凶手,我是罪人,我混蛋……
一個穿著亮閃皮大衣毛胡臉的中年漢子站在五個醫生和護士對麵,凶神惡煞如屠夫,嘴巴就像機槍口似的,數落醫生的不是。
當毛胡臉一通數落結束,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醫生最先抽自己耳刮子,緊接著另兩個男醫生也抽自己耳刮子了。兩個小護士都哭了,自抽耳刮子真的做不出來啊!
好吧,你不自抽,有人代勞。
毛胡臉漢子旁邊站著的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奶奶上來給倆護士每人一個耳刮子,抽得那叫一個響,那叫一個漂亮。
老奶奶抽完之後,又向毛胡臉漢子問了一句,“村長,我這樣打行不?”
“抽得漂亮!”毛胡臉。
對五個醫生和護士來說,侮辱,才剛剛開始。
這算是醫鬧嗎?肯定要算醫鬧了。如果這都不算醫鬧,我們華夏就不存在醫鬧這一說了。
毛胡臉漢子叫黃海,病人的爸爸,乃是江東市郊外一個叫做黃家村的村長。
村長?沒錯,就是村長。
那是不是很有錢啊?必須得有錢啊!黃家村可不是破落的農村,工廠遍布,高樓林立。
江東市的村長,可一點也不必南方某沿海省份的村長差,腰裏別著幾千萬都不是沒有可能。現在江東市就差沒開發到臨市了,黃家村被開發成了工業區,生態住宅區,村民都住在新建的小區裏頭呢,一個隻屬於黃家村的小區。
千萬別拿村長不當幹部,黃海做為黃家村的存在,說話絕對是一言九鼎,就是區長在黃家村說話都沒有他好使。黃海請了兩百多號村民,每人塞了五百塊錢,大家就屁顛的跟著來了。
事情,還得從黃海的女兒黃曼曼說起。
黃曼曼今年二十二歲,在尚海某旦大學讀大三,聽說是個學霸,美女學霸。上個月,黃曼曼突發頭疼病。
對學霸來說,頭疼很正常啦!用腦過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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