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顧沉說話,蘇沫沫忙不迭地說:“不不,初豪,我和你舅舅以前不認識,我們從沒有見過!”
蘇沫沫嘴裏對王初豪說話,眼睛卻看著顧沉,一臉地乞求,兩腿也發軟,如果顧沉再往下說,她隻能跪下來求他了。
顧沉的眼睛裏全是恨,蘇沫沫一次又一次背叛他,他已經無法容忍了!
“王初豪!”門口突然傳來一個女子的喊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大家都回過頭去,隻見門口站著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姑娘,長得很漂亮,打扮也很時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兒。
女子大步走到王初豪麵前,將他一推:“你什麼意思?不是說你這輩子不會談婚論嫁嗎?那她是怎麼回事?”
顧沉聽見身後有人小聲說:“林佳玉來了,有好戲看了。”
他皺皺眉,這林佳玉是什麼人?
門口又出現了一對中年男女,顧沉認出男的是林副省長,他恍然大悟,原來這林佳玉是林副省長的女兒。
王初豪嬉皮笑臉地說:“我也不想談婚論嫁,這不都是我媽逼的嘛,我隻好現找一個堵我媽的嘴。”
林佳玉又推他一下:“那你也可以跟我假裝訂婚,阿姨也會放心。”
“這你是林副省長的女兒,我哪裏敢跟你假訂婚啊。”
顧沉的眉頭皺得很緊,王初豪這場訂婚是怎麼回事?假的?
不過他馬上就明白不是假的,如果是假的,王初豪不可能說出來。
顧沉已經明白了,看來,林佳玉喜歡王初豪,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王初豪不愛她,所以說這輩子不會談婚論嫁。
林佳玉一臉鄙視地打量蘇沫沫,說:“初豪,你這眼光怎麼這麼差勁?我怎麼著也比她漂亮吧?你到哪裏找來這樣一個醜小鴨?就是扮假訂婚,不說找個閉月羞花的,至少也得趕上我吧?”
蘇沫沫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被林佳玉當著這麼多的人說她醜,她的自尊心很受傷。
顧沉忍不住就要發作,侮辱蘇沫沫,就是侮辱他顧沉!
但王初豪已經發作了,他將蘇沫沫摟進懷裏說:“佳玉,沫沫是我的未婚妻,你侮辱她就是侮辱我!如果你不願意來可以不來!既然你自己來了,就請你好自為之,別說些沒素質的話!”
林副省長的妻子也喝住了他女兒:“佳玉,怎麼這麼沒有禮貌?快過來!”
顧玉梅迎了過來:“哎喲,佳玉,你來了?怎麼這麼晚?來,來,跟你爸爸媽媽先過來坐。”
林佳玉跺跺腳,走到她父母身邊去了。
蘇沫沫被林佳玉一通羞辱,心情很差,她覺得現在似乎所有客人都在嘲笑她,嘲笑她攀附豪門,草雞飛上了高枝,心裏更難受。
她對王初豪說:“我去一下洗手間。”
王初豪體貼地說:“好,你慢點。”
顧沉看見蘇沫沫出去了,過了一會兒,他跟了出去。
蘇沫沫沒有去洗手間,她低著頭無精打采地往前走,來到休息室,轉身剛要關門,看見門外站著顧沉,她嚇得打了個哆嗦,躲他的本能讓她砰地關上了門。
但顧沉馬上把門打開,走進來將門反鎖了。
蘇沫沫往後退,她很怕他現在打她,如果被他抽幾耳光,打得鼻青臉腫地,還怎麼出去見人?
如果顧沉打她,她連呼救都不敢,因為她害怕顧沉說出她跟他上過床,說出她的一切過去!
這些過去,王家人是不知道的。
顧沉陰沉著臉往她麵前走,蘇沫沫驚慌地不斷後退,直到退到了牆角!
他繼續往攏走,將她抵在了牆上,頭低下來,嘴唇貼在她耳邊,低聲問:“這一次準備賣多少?”
他磁性優美的男聲灌入她耳鼓,蘇沫沫卻如聽到了世上最恐怖的聲音一般,緊張得嘴唇顫抖,說不出話來。
顧沉嘲諷地繼續說:“一個已經沒有了初夜的女人,還賣得起高價嗎?”
蘇沫沫的雙手握著緊緊的,指節捏得發白,身體也顫抖起來,嘴裏仍然發不出一個音。
“如果你不肯用嘴巴回答我的話,”顧沉抬起頭,冷冷一笑:“那我們就直接用身體對話!”
他的手邪惡地伸進她的衣服裏,握住她的高聳:“有半年沒有看你的身體了,我現在得仔細欣賞一下,長豐滿了沒有?”
蘇沫沫鼓起勇氣推他,小聲說:“你放開我!”
“放開你?給我一個放開的理由!”
四年前放開她就錯了,現在他不會再放!
她不得不屈服:“我我回答你的問題。”
“說!”他的手還按著她的豐滿,並不斷抓揉。
蘇沫沫被他搞得很難受,顫抖著聲音說:“我我先回答哪一個?”
他狠狠一捏,重複問題:“這一次準備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