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半年都沒有出現,她希望他能再久一點不出現,最好等她結婚後再出現,那時候木已成舟,就算他暴跳如雷也沒有辦法了。
周嘯同得知蘇沫沫跟王初豪要訂婚了,他更著急。
訂婚當天,王初豪接顧沉去了,蘇沫沫做完頭發出來,周嘯同攔住了她,他手捧鮮花在大街上向她下跪求婚,後來在豐都酒店的後院,他再次糾纏蘇沫沫,直到蘇沫沫跟王初豪訂婚禮成,向他敬酒時,他才黯然離開。
蘇沫沫跟顧沉的講述當然沒這麼詳細,她不知道她生父和周誌達的陰謀,隻能講明她和王初豪訂婚的前後經過。
顧沉聽完,得知他們不是因為相愛才訂婚的,他心裏頓時好受多了。
他看著蘇沫沫,問:“你跟王初豪交往,你生父方世雄沒有反對?”
“他開始是反對的,”蘇沫沫說:“他一直要我跟周嘯同交往,說周嘯同脾氣好,他家又隻有兩父子,對我不會挑剔。但後來可能周叔叔跟他說了王初豪的情況,他就同意了。”
顧沉有些懷疑地問:“你真的不愛初豪?”
蘇沫沫搖頭:“不愛。”
“也不愛那個周嘯同?”
“嗯,不愛。”她點頭。
“愛我嗎?”
蘇沫沫楞住。
顧沉從沒有問過她愛不愛他,以前在老家,他隻說:“沫沫,我愛上你了!”從沒有問過她愛不愛他!
她也從沒有對他說過愛他,但她的眼裏心裏全都是他!
“回答!”他的聲音突然抬高。
蘇沫沫仍然沒有回答,她想說愛他,但不敢說。
如果告訴他,她愛他,她怕他們兩個都會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顧沉看了她一會兒,蘇沫沫的臉脹得通紅,垂著頭不敢再看他。
他沒有再問,取下蘇沫沫背上的大衣說:“睡覺。”
蘇沫沫不安地看了他一眼,慢慢躺下,顧沉為她蓋好棉被,出去了。
得知蘇沫沫和王初豪沒有相愛,顧沉的心裏有些興奮,他在客廳裏來來回回地走,想著他和蘇沫沫的未來。
走了一會兒,他興奮不起來了。
雖然蘇沫沫和王初豪之間沒有愛情,但他們訂了婚卻是事實,如果他不抓住蘇沫沫的心,也許下一次他收到的就是他們結婚的喜訊!
他走進了書房。
蘇沫沫躺在床上很久都沒有睡著,已經睡過兩覺的她現在很清醒。
她的腦袋裏很亂,一會兒想著她和顧沉這無望的愛情,一會兒想著她和王初豪訂婚的不得已,然後又想著顧沉的暴怒,想著他將自己的雙手弄得血肉模糊的慘狀,她又開始淚水漣漣。
顧沉的腳步聲走了進來,她閉上眼睛裝睡,耳朵靈敏地捕捉著他的聲音,聽見他走到了床邊,聽見他上了床,她的心裏開始緊張起來,但仍然沒有動一動。
他睡在了她身邊,右手伸過來,隔著睡衣在她的胸前按揉,又從睡衣伸進去,握住了她的高聳,輕輕撥動和揉搓。
他的左手從她的脖頸下穿過,將她摟入懷裏,握住了她的另一隻高聳。
因為長年訓練,他的手指和手掌都很粗糙,當這樣的手在蘇沫沫身上遊走的時候,更有摩擦力。
他的兩手如魔指般,一齊抓捏彈奏她的敏感之處,蘇沫沫的身體無法控製地顫栗起來,她的顫抖更激發了顧沉的欲望,他的彈奏更熱烈了。
顧沉成功挑起了蘇沫沫身體裏的欲望,她就像在冰川與烈焰中舞蹈,既難受,又舒服,又無法準確地表達出這奇異的感受。
顧沉的彈奏更加強勁,蘇沫沫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
顧沉嘴唇湊在她耳邊,輕聲問:“沫沫,要不要?”
蘇沫沫閉著眼睛沒有回答,嘴巴裏的聲音又像嗚咽,又像呻吟。
顧沉的手指下探,深入腹地,蘇沫沫的眼睛驀地張開,滿臉紅暈。
顧沉輕笑:“愛泉如潮,還不說要?”
他撩開她的腿,順利進入,兩個人同時有一種滿足感。
顧沉的手撐在蘇沫沫的頭部兩側,她抬手去摸他的手,摸著手背很粗糙,就像爛糟糟的感覺,她的眼淚又開始往出流。
顧沉低頭吻她的眼睛,又吻她的嘴唇,過了好一會兒,她沒有哭了。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壓抑了幾個月的心事說開了,壓抑了半年的愛欲就徹底釋放了。
顧沉對他自己的傷害,讓蘇沫沫看到了他愛她有多深,愛得那麼痛,他寧願在牆上發泄,寧願讓他自己傷痕累累也不舍得再打她,她又心痛又想狠狠地愛他,他們拚盡全力地纏鬥、翻滾,直到兩個人都筋疲力盡!
他們睡著了。
早上,蘇沫沫還在睡夢中,就被顧沉拍醒了:“起來。”
蘇沫沫穿好衣服,顧沉扔給她一雙女式冬拖就出去了,蘇沫沫覺得顧沉的臉色似乎又不好了,她不知道他又有什麼事,也不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