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俊飛放下她,在她背上輕輕拍了一下,說:“去穿鞋。”
陽小婕跑回去揀了鞋子穿上。
瘋鬧了一會兒,兩個人都安靜了下來,陽小婕挽著南宮俊飛的胳膊,指著前麵說:“二哥,我們找個地方坐會兒好不好?”
南宮俊飛擰擰她的臉:“又叫錯?”
“哦,俊飛哥。”陽小婕吐了吐舌頭。
沙灘上有很多長椅子,但人更多,每一個椅子上都擠了兩對人。
他們走了好一會兒,終於看到了可以坐的地方,那椅子上已經有一對情侶,正在旁若無人地接吻。
如果在以前,陽小婕看見這種場景,一定會害羞地遠遠跑開,今天她雖然臉紅紅的,卻沒有躲,但也不好意思看人家。
南宮俊飛帶她過去坐下,他坐在中間,陽小婕坐在最末尾。
那兩人不僅吻得很投入,還是法式深吻,雖然中間隔著南宮俊飛,陽小婕都不時聽見他們接吻的“嘖嘖”聲,她的臉臊得通紅。
“二哥,”為了避開這尷尬的聲音,陽小婕轉移注意力跟南宮俊飛聊天:“我們今天晚上在哪裏睡?”
“又叫錯。”南宮俊飛不滿地說。
“俊飛哥,”陽小婕又問了一遍:“我們在哪裏睡?”
“想睡覺了?”
“不,”陽小婕說:“這裏不用吹空調就這麼涼快,我喜歡這自然風。”
“喜歡就多玩會兒,等到你想睡的時候再說。”
“哦。”
“冷不冷?”南宮俊飛問。
“不。”陽小婕搖頭。
但南宮俊飛還是將她攬入了懷裏,說:“這樣就不冷了。”
“嗯,謝謝二俊飛哥。”
南宮俊飛擰她的鼻子:“以後不準向我說謝謝,聽見沒有 ?”
“為什麼?”她一臉天真地問。
“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哪有老婆天天向老公不停道謝的道理?”
“哦,我知道了,以後不向你道謝了。”
那兩個人終於離開了,陽小婕立刻跑過去說:“現在沒什麼人了,我們可以兩個人占這張椅子。”
她躺下來,將頭放在南宮俊飛的腿上,仰頭看著他,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說:“二哥長胡髭了。”
“嗯,我老了。”
陽小婕說:“二哥可以早一點結婚的,為什麼要等我呢?”
過了好一會兒,南宮俊飛才回答:“因為從見到你的那天開始,我就決定要等你長大。”
陽小婕感動不已,爬起來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說:“二哥是怕我嫁給別人受委屈麼?”
南宮俊飛“嗯”了一聲。
“那”陽小婕還想再問什麼,南宮俊飛突然將她抱起來放在腿上,讓她跟他麵對麵,然後他抬起她的下巴,深吻下去。
蘇寒漠一直想要了解南宮俊飛和陽小婕的事情,晚上吃過晚飯後,她就纏上南宮俊逸了。
南宮俊逸也不食言,說:“我弟弟本姓陸,是三十多年前z國知名公司‘聲震南北’公司創始人陸震南的獨子。
“不過我弟弟還沒有出生的時候,陸家就遭遇了一場大禍”
南宮俊逸詳細講述陸家三十年前的那場大災發生的情況。
那是深夜,風很大,陸震南和妻子林蘭蘭被砰砰砰的敲門聲從熟睡中驚醒。
陸震南聽見是女傭的聲音,她著急地喊:“先生,有壞人進來了,正在到處殺人。”
陸震南大吃一驚,急忙打開門,隻見穿著睡衣的女傭喘著氣說:“先生,他們有很多人,逃不出去了,怎麼辦?”
陸震南拿出手機想打報警電話,林蘭蘭聽見樓梯上噔噔的腳步聲,驚慌地說:“他們上來了!”
陸震南說:“你們快躲到床下去。”
林蘭蘭當時個子瘦小,她爬在地上鑽到了床下麵。
女傭還沒來得及鑽,土匪們就衝了進來。
為首的人被其他的人稱為司令,他看見女傭穿著睡衣和陸震南站在一起,以為是陸震南的妻子,抓過去卡住女傭的脖子,一擰,女傭沒來得及叫出聲就沒了氣。
陸震南看見這人這麼厲害,嚇得不斷往後退。
“司令”把陸震南逼到牆角,陸震南說:“英雄如果求財,家裏東西任取,隻求不要傷人。”
“司令”嘿嘿冷笑,說:“姓陸的,不是我想傷你,我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冤有頭,債有主,你到了陰曹地府,找你的冤家對頭索命就是了。”
話音一落,他的拳頭接連向陸震南打去。
林蘭蘭在床下聽著丈夫被暴打,嚇得心膽俱裂,卻深知她一個弱女子,如果現在出來,也必死無疑,連為丈夫報仇的機會都沒有了。
“司令”對陸震南一陣拳打腳踢後,陸震南倒了下來,林蘭蘭眼睜睜看著丈夫倒在了血泊中,她捂著嘴巴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