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素馨無法解釋,也無從解釋。她同樣被人下了藥,同樣迷迷糊糊之下爬上了嚴子墨的床,同樣的也是被人陷害的呀。
這些話,無論她說了多少遍,那個恨她入骨的男人始終不願相信。
她好像被貼上了下賤二字的標簽。
永遠地和下賤二字掛上勾,跳進黃河也洗脫不了自身的罪。
後來,極為注重家族麵子的賀俊平被逼婚了,在短短的一個星期之後,迎娶了裴衣娜。
在那短短的一個星期之內,也發生了許多事情。
比如說,衣娜羞愧之下吃了安眠藥自殺,被及時趕到的嚴子墨送進醫院。
嚴子墨更在醫院的急救室外和賀俊平打了一架,上了娛樂新聞的頭條。
嚴家的父母從國外趕回來,賀家的父母長輩也被驚動了。
在雙方家長的壓力之下,嚴子墨被逼放棄自己心愛的女人,看著衣娜嫁給賀俊平。賀家也動用了自己的關係壓製了這條鬧得全城沸騰的八卦新聞。
後來,嚴子墨把自己關在房間內長達一個月,足不出戶。
作為罪人的夏素馨,跪在他房外三天三夜,隻求他聽自己說一句解釋的話。
但,嚴家的所有人都不相信她。
嚴伯父和嚴伯母把罪責推在她身上,責怪她的媽媽不會管教女兒,解雇了媽媽,更下令要全麵封殺她們母女三人,不讓她們有謀生的機會。
媽媽默默地離開了嚴家,在翌日被發現溺斃於河邊,死因是自殺。
妹妹忿她害死了媽媽,和她脫離關係,卻在和她拉扯爭論的時候衝出馬路,被車子撞倒了,醒來之後下半身癱瘓,從此必須與輪椅為伍,度過淒慘的下半輩子。
她的世界由最美好步向了毀滅。
她的人生亦然。
走投無路的她跪在嚴家大宅外麵,日曬雨淋了多久,她並不知道,她隻知道自己跪了好久,而嚴家的人也沒有驅趕她,像是在看笑話似的讓她就此跪著。
直到那一天,大宅的門終於打開,瘦了一圈的嚴子墨來到她麵前。
“你跪在這裏是想怎樣?”他的語氣冰冷,就連眼神也是淡漠無情的。
“我想贖罪”唇幹舌燥的她艱難地開口。
即便罪不在她,但媽媽因她而死,妹妹因她而殘,他也因她而心碎。
“哼。”他冷笑,“這是笑話嗎?”
“不除此之外我也想活下去。”
她也知道自己成了笑話,媽媽因她而死,妹妹因她而殘,但躺在醫院的妹妹需要醫藥費,她還有必須讓自己活下去的理由,所以她不能走。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看了好久好久,久到她幾乎以為他會將她一腳踹得遠遠的。
但,他沒有。他甚至蹲下身來,挑起她的下巴,叫她迎上他諱莫如深的眼神。
“好,那就留在我身邊,當一條狗,如何?”冷絕的話出自他嘴裏。
以前那個溫潤如玉的子墨哥哥現在變得很像惡魔。
可是這一切,其實都是她間接造成的。
她勉強一笑,笑得心碎淒滄,“好,我答應你。”
一條狗的身份,其實和一個人的身份相去甚遠。
犯錯時,會受到主人鞭打責難。主人心情不好時,她是第一個首當其衝的發泄工具。
甚至在吃飯時,她也隻能像一隻狗一樣,趴在地上舔著自己的食物
就這樣過了兩年。苟延殘喘的兩年。
夏素馨笑了,淚水卻順著她的臉頰滴落眼前的米粉湯內。
一旁的楊阿姨看了流淚的她,沒有絲毫的同情,嘴角隻是冷笑。
夏素馨緩緩地喝著米粉湯的湯汁,卻在這個時候,門倏地被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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