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先生,我們趕到你家的時候,大門是敞開的,現場有打鬥的痕跡,楊琴失去意識倒在地上,另外一個受害者裴衣娜則被八尺高的書櫃壓住了腿,意識還算清醒。根據裴衣娜的口供,是一個叫做夏素馨的女子入屋行竊偷了機密文件,被她和楊琴撞破了,那女子襲擊她們之後,趁亂逃走。”
嚴子墨站在醫院的走廊外,幾乎無法相信自己所聽見的。
他接到院長的電話知道夏薇安出事之後,趕緊去了療養院,結果夏薇安還是傷勢過重不治而亡。
一心想著不知該如何向素馨交代的他,卻陡然間接獲電話,這才知道別墅裏出事了。
他連忙飛車趕回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屋子的淩亂和一大灘的鮮血,醫務人員正努力把壓在書櫃底下的衣娜救出來,昏迷的楊阿姨則被緊急送院,唯獨夏素馨失去了蹤影。
他發瘋似的衝上樓、跑遍整棟別墅的每一個角落,依然找不到夏素馨。
她仿佛人間蒸發了。
隨著那份他用來競投地皮的機密文件,一起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不相信衣娜說的,也不相信夏素馨真的會為了偷取資料而傷人潛逃,他瘋狂地發動人馬找尋夏素馨的下落。
但整整一個星期過去了,夏素馨依然下落成謎。
在夏薇安的葬禮上,身為姐姐的夏素馨也沒有現身。
他無法置信夏素馨是一個如此無情的人,第一個想法就是她被人害死或者擄走了,最大的嫌疑者就是去而複返的裴衣娜!
但是,衣娜的左腳被笨重的書櫃壓得嚴重骨折兼肌肉壞死,被逼截掉左腳的整個腳掌。
麵對這個難以接受的噩耗,衣娜在醫院裏哭暈了好幾次,醒轉之後就癡癡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不說話。
嚴子墨無法再把嫌疑者的帽子往衣娜的頭頂扣去。
一個星期過後,嚴氏集團在新地皮競投的案子上意外地敗給了輝煌集團,今年度被寄以厚望的重點投資計劃宣布告吹,引起了董事會的嚴重不滿。
嚴子墨的父親為此震怒不已,和兒子大吵了一場,責怪他不該在這個女人麵前泄漏公司的機密。
為了肩負起失職的責任,嚴子墨翌日在董事會上遞上辭呈。
不久之後,昏迷的楊阿姨醒轉了,卻因為腦震蕩而暫時性失憶,他無法從楊阿姨的口中查出當天的事發經過。
再不久之後,衣娜出院了,他把她安置在靠近醫院的公寓裏,一個星期會去探望她好幾次,希望從她口中得知當天的真相,但衣娜卻因截肢的打擊太大,自此變得沉默寡言。
他身邊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情,夏素馨依舊還是沒出現過。
日子一天又一天地推前,嚴子墨由滿懷希望到逐漸失望,再演變到接近絕望的邊緣。
他是不是應該從夢境中蘇醒過來,正視眼前的現實呢?嚴子墨問著自己。
他並不知道在同一片蔚藍天空下的偏僻郊區裏,正囚困了一個同樣快要絕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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