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元希和寧新禾一前一後進入廁所隔間,一關上門,就迫不及待擁吻起來,倆人的氣息都有些紊亂,但在這個地方也不好真做點什麼,隻能一吻解相思。
杜元希依依不舍地放開寧新禾的唇瓣,將人摟進懷裏,讓對方感受自己胸膛裏那顆劇烈跳動的心髒,傳達綿綿愛意。
寧新禾慵懶地靠著他一會兒,問:“三個月不見,有沒有想我?”
杜元希溫言細語:“雖然沒見麵,不是一直都有電話聯係。”
“哼。”寧新禾傲嬌地冷哼道,“人在別人那,心在我這有什麼用!”
杜元希嘴角帶著笑,故意反問他:“怎麼,你想我身留在你這,心跟著別人跑?”
寧新禾給予他一個淩厲的眼神自己體會,手指戳著杜元希胸口位置:“這裏是我的,你整個人也是我的,都是我的!”
杜元希一邊哄人,一邊再次將人壓在隔間木板上狠狠親吻:“嗯嗯,都是你的。”
寧新禾掙紮,推開他:“行了,兩個大男人上廁所的時間也太久了吧,會讓人起疑心。”
他探頭探腦地先行離開,杜元希聽著外麵的腳步聲遠去,才緩緩走出,在鏡子前整理自己的西裝領帶,一切恢複如常後才邁腿離開。
丁盟的酒杯和商界大佬謝遠瞻的酒杯碰了碰,轉身離開時就看到杜元希已經回來,看著對方一本正經的模樣,丁盟明知故問:“吃飽了?”
杜元希忍不住翻了個優雅的白眼:“我去上廁所,你卻問我有沒有吃飽,別人聽到怕是要誤會什麼。”
丁盟一愣,突然反應過來,被自己的話逗笑,一時間捂著肚子笑得前俯後仰,還未離去的謝遠瞻伸手拍拍丁盟的背,待對方笑夠後才默不作聲離開。
眼角笑出淚花,丁盟隨手抹去,對杜元希說:“反正你明白我的意思就行。”他看向寧新禾的方向,自問自答,“應該是沒有吃飽。”
杜元希麵色如常地和丁盟走到一起,小聲:“別那麼八卦,你可別忘了今晚的正事。”
丁盟歎氣:“新禾哥也是你手下的藝人,你別總是想著我,也該給新禾哥點機會,好多人都不知道他的經紀人是你。”
心中莫名升起一抹燥鬱,杜元希不想跟丁盟繼續這個話題:“你先管好你自己。”
正如丁盟所說,他和寧新禾同是杜元希手下的藝人,不同的是,杜元希對於他來說隻是經紀人兼朋友,對寧新禾來說,卻不僅僅是經紀人,更是男朋友。
隻是多一個字,卻是完全不一樣的關係。
丁盟和寧新禾同期進入天娛,等丁盟意識到寧新禾和杜元希之間關係有所不同時,這倆人已經暗度陳倉到連雙方家長都見過。
如今是丁盟進入天娛的第三年,他在娛樂圈的事業如日中天,而身為杜元希戀人的寧新禾,卻還隻是在娛樂圈邊緣打轉。
其實寧新禾的條件並不差,做事認真,性格和外形也無可挑剔,但……就是火不起來。
丁盟想:隻要杜元希願意把到手的資源多分點給新禾哥,新禾哥現在也不會混地如此慘兮兮。
……似乎找到問題的症結所在。
宴會上的人寧新禾雖然認識的不多,但依舊被灌下好幾杯酒,整個人暈乎乎的,摸索到一處無人留意的角落,趴那睡去。
迷迷糊糊的夢中,他來到一個地方,跟他今天去的書店一模一樣,隻是夢中那些書架空空如也,他好奇地遊走在書架間,眼角闖進一抹異樣的顏色。
他走近,便看到一個書架的最下麵放著一個竹簡,跟他演戲時用到的竹簡一模一樣。
覺得好奇,寧新禾撿起它,卷開,看到第一條竹片上用墨寫著:演員;
接著卷開,第二條竹片上寫著:自我修養;
繼續卷開,果然第三條竹片上寫的是:俄國康斯坦丁?斯坦尼斯拉夫斯基。
“……”什麼鬼?!
這個竹簡上的字純手寫,不是打印字體,還散發著墨水的清香,讓寧新禾有些愛不釋手。
不知道這家店賣這種東西,有沒有給人家作者交版權費,有沒有獲得許可?正想著,這個世界發生旋轉,他被人搖醒。
宴會已經結束,隻留下傭人在打掃衛生,整理殘局,寧新禾掙紮著爬起,幸好司機老趙還在外麵等他。
老趙看著他迷糊的樣子:“我還以為你今晚打算留宿在這,再不出來,我可要走了。”
寧新禾躺在後座上:“我留宿在這,也不怕別人說閑話,還以為我傍上蘇家大腿,給人當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