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抓住了其中一句:“局長,您說車子是在監控死角?”
局長看了眼南喬,以為她是莫北丞的秘書,老老實實的回答:“也不算是死角,就是有一處看不見,不過,根據前後動作還是能看出是陸然放的火。”
“所以,就是沒有直接證據證明?”
局長被質問得有點火,但礙於她是莫北丞的人,也不敢表現出來。
不過,這莫三少的人怎麼話裏話外都為著個縱火犯說啊。
莫北丞皺了下眉,“給她看監控。”
“是。”局長雖然覺得不對勁,但還是引著南喬去看監控。
畫麵中莫北丞的車隻看得到一半,陸然和幾個同學站在那裏抽煙,沒一會,那幾個人就走了,之後又過了幾分鍾,陸然突然很憤怒的看著監控死角的地方說了句什麼,將燃了一半的煙蒂往那地方一扔,轉身走了。
隔了沒多久,車就著火了!
南喬指著電腦屏幕,“這裏應該有個人,當時和陸然起了爭執,你怎麼不懷疑是這個人為了報複陸然,故意放的火呢?”
“陸然都已經認了,還去追究他跟誰起衝突?可能就是個環衛工人,或者問路的路人,現在好些個的大學生,不好好讀書,心理陰暗,仇富、愛出風頭、愛刺激,總想著能一炮而紅,這個陸然,就是這種人,得罰,還得重重的罰,要不然以後還不知道天有多大呢。”
南喬的臉色有點沉,“局長,就你剛才那番話,已經構成了名譽傷害罪。”
“你”
南喬在審訊室看到了陸然,他臉上有傷,長長的一道,不深,傷口幹淨利落,像是被什麼尖利的東西劃破的。
雙手拷著,垂著腦袋一言不發,眼睛裏布滿了紅血絲,頭發上有灰。
“他們打你了?”南喬蹲在他麵前,仔細看他臉上的傷。
“不是,我跑的時候不小心劃傷了。”
他沒有撒謊。
“你放的火?”
陸然重重的抿了下唇,手握緊,因為用力,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凸起,“是。”
答的太幹脆,必定有鬼。
南喬在心裏冷笑,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依舊平靜,“為什麼放火?”
“我看那個男人不爽,正好抽著煙,他又沒關窗,就丟進去了。”
‘啪’。
南喬突然站起來,抬手就給了他一記耳光,“那你就一直在裏麵蹲著吧。”
她轉身走了。
出去的時候,看到倚牆站著的莫北丞,他在抽煙,一腳的腳跟墊高踩在牆上,諱莫如深的看著一臉火氣從裏麵衝出來的沈南喬。
“陳白沫住在哪?”南喬快步走過去,伸出一隻手,將他壁咚在牆上,眼眶泛著潮紅,幾乎憎恨的盯著他。
她百分之八十可以肯定,監控死角和陸然起爭執的那個人,就是陳白沫。
隻有她,才能讓陸然露出那樣的表情!
隻是不知道陳白沫用了什麼手段,居然讓陸然心甘情願的頂了罪。
莫北丞皺眉,眉眼神色都冷了下來,“你找她幹嘛?難不成你還覺得,是陳白沫放了把火嫁禍的陸然?他們根本就不認識,沈南喬,你”
“你屁都不知道。”南喬厲聲打斷他的話。
兩旁的辦公室,探出幾個看熱鬧的腦袋,被莫北丞一記冷眼掃過去,頓時縮了回去。
他撥開南喬的手,語氣陰沉,“別鬧了,我不告他,不過要關幾天,磨磨他的性子。”
“磨個屁的性子。”
南喬罵了句髒話,轉身走了。
莫北丞氣得額頭上青筋突突直跳,嘴唇抿成一道鋒利的直線,幾步追上去,“沈南喬你給我站住,膽子大了,都開始學罵人了。”
她不隻罵人,她還想揍人。
身後,莫北丞跟了上來,南喬煩躁的轉身推他:“你別跟著我。”
“還敢動手?我看你是欠教訓了。”
莫北丞含著金湯匙長大,從小聽慣了奉承阿諛,還從來沒有人敢給他耍性子,就是陳白沫,也沒這麼無理取鬧的使過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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