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墅不遠有一家生活超市,隻是賣的很貴,一斤排骨幾個蘿卜,就要一百多。
南喬不想走遠了,就隻能將就了。
蘿卜燉排骨,配上一碟小米辣的蘸水。
菜剛出鍋,莫北丞就回來了,身上的襯衫已經換過了。
他看了眼桌上的蘿卜排骨湯和蘸水,挑了下眉,“你的生活水平夠糙的。”
“比不得莫三少,金湯玉匙。”
南喬坐下來開始吃飯,莫北丞俯身握住她拿筷子的手,唇瓣幾乎貼著她的額頭了,“沈南喬,我就吻了你一下,用得著說話這麼夾槍帶棍的?”
“我沒那項功能。”
莫北丞眯起眼睛,溫熱的頸動脈在她臉側搏動,他笑得懶洋洋的,“沈南喬,你夠色的,不如體驗一下,看棍夠不夠硬。”
“”
“你讓開,我要吃飯。”
莫北丞奪過她的碗筷,自顧的在她對麵坐下,“我也沒吃,再去盛一碗。”
南喬看了他一眼,想到自己有求於人,乖乖的進去盛飯了。
吃完飯,南喬去洗碗,莫北丞倚著廚房的門框問她:“請個傭人吧。”
他以前一個人住,也不經常回來,但現在有沈南喬了,女人總要嬌氣一點。
“每天都有家政的人來打掃衛生,不用請傭人。”
莫北丞沒勉強。
南喬洗完碗回房間,莫北丞已經洗好澡躺在床上了。
半裸著身子,頭發上還有未幹的潮氣,他在打電話,看到南喬進來,說了句‘去辦吧’就掛了電話。
南喬去洗澡,一進去就聞到淡淡的薄荷味,那是莫北丞的沐浴液味道。
她從盥洗池的櫃子裏拿出木子給的藥,倒出兩顆幹吞了下去。
藥是增加情趣的,後勁不大。
女人洗澡速度慢,再加上要等藥效,南喬在浴室裏磨蹭了兩個小時才出去。
身上被熱氣熏出了一層淡粉色,唇瓣水潤、嬌豔欲滴,半眯的眸子裏全是朦朧的水汽。
莫北丞放肆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最後落在她凸出的鎖骨上,“我還以為,你今晚就打算睡在浴池裏了。”
“我現在負債累累,哪有自主選擇的權利啊,別說浴池,三少就是讓我在門外走道蹲一晚,我也不敢有意見。”她靠在他的胸口,手指無意識的在他脖頸下方打圈,聲音有些啞,配上她的神情和語氣,媚得能滲出水來。
但是,莫北丞不喜歡她這副模樣,作假的痕跡太重,他更喜歡今天下午在警局,她像頭發怒的小獅子,張牙舞爪的衝他揮舞小爪子。
“既然這麼有自知之明,那就去外麵蹲著吧。”莫北丞拂開她的手,側身關了台燈,躺下睡覺。
南喬:“”
她吃了藥。
還吃了兩顆,就算是調節情趣的,但也不是全無反應。
此刻,她借著外麵模糊的光線,盯著他性感的薄唇一張一合,腦子裏就隻剩下一個念頭:吻他。
然後,她就真的吻了上去。
手捧著他的臉,學著他的動作生澀的描摹他的唇形!
莫北丞是個正常的男人,躺在他身邊的,又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他一個翻身,占了主導權。
南喬的眼睛黑得發亮,裏麵浮著一層朦朧的水汽,她的呼吸很重,眉頭皺緊,似乎有些難受,雙腿蹭了蹭。
女人的反應有點不太對勁。
聯想到她在浴室裏呆了兩個小時,男人危險的眯了眯眸子,俯身去親吻她的耳垂,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臉上,南喬拱起身子,輕輕的哼了一聲!
莫北丞雖然沒經曆過風月,但也是經常出入風月場所的人,幾乎立刻就明白她這是怎麼了。
他翻身坐到一旁,拽著南喬的手臂像擰小雞仔一樣將她擰了起來,神色猙獰的吼道:“沈南喬,你這是下藥上癮了,還是他媽的腦子有毛病?對我下藥,對你自己也下藥,艸。”
他是真的憤怒了。
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挑起他這麼大的火氣!
他莫三少今晚要是上了她,成什麼了?
解藥?
還他媽送上門,趕著往上湊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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