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會心疼,反而會當成可以取笑的話題!
真正會心疼她的,隻有陸焰。
她的阿焰,每次在她豎起刺的時候,都會安撫的拍著她的腦袋,說,“南喬,我知道你也痛的。”
南喬的眼眶有點熱,通紅通紅的,但幸好有燈光的遮掩,不仔細看,看不太出來。
“喝完了?那我走了。”
她彎腰拿包。
喬瑾槐難受的吐出一口酒氣,身子虛浮的往後退了一步,言瑾之眼疾手快的扶住他,“瑾槐,我帶你去醫院打解酒針劑。”
他雖然什麼都沒說,但語氣裏還是泄露了他的不滿。
喬瑾槐擺手,他的樣子看上去很難受,眉頭擰成一團,但依舊站得筆直,直盯著沈南喬。
南喬沒興趣在這裏跟他‘眉目傳情’,她抬腳要走,被莫北丞抓住了手,“道歉。”
她笑得彎起眉眼,斜著眼睛看了眼桌上還未開的四瓶酒,嫵媚的問道:“難不成,讓我也喝酒?”
“道歉,沈南喬,給瑾槐道歉。”他抬高聲音,聲音氣怒交加,有憤怒,有失望,還有一絲連他自己也沒發現的心疼。
他心疼,沈南喬怎麼會是這樣的女人。
沒有心沒有肺。
就算是瑾槐說錯了話,但喝了兩瓶,她也不該是這麼輕描淡寫的態度。
南喬沉下臉,甩開他的手,冷冷的說道:“真當自己是決策者了?你讓誰道歉誰就必須得道歉?今天的事,要道歉也該是你莫北丞為你的自以為是給喬瑾槐道歉,因為,我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對不在乎的人,他說什麼做什麼對我都沒有絲毫影響,是你自作主張,讓他來耍了一遭苦肉計。”
不在乎的人。
自作主張,自以為是?
莫北丞是什麼身份?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說話。
而且,句句似刀子,戳在他的心上。
他握著南喬的手驀然加大了力道,額頭上青筋繃起,咬牙,一字一句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一般:“沈南喬,你該慶幸,我不打女人。”
南喬覺得,她的手臂快要被他給捏碎了,但還是強逞著調侃:“我很榮幸,所以,莫三少您能放開我了嗎?畢竟,打女人和折斷女人的手臂,後者更沒品一點。”
莫北丞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
但這一刻,他是真有一種想將這個女人掐死的衝動。
他今天讓喬瑾槐給她道歉時說了句:瑾槐,她是我的妻子,所以,我希望你尊重她。
當一個男人公開承認把一個女人當成妻子,這就是已經認了她的身份。
所以,喬瑾槐才願意給南喬這麼鄭重其事的道歉。
莫北丞氣得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在努力化解她和他朋友之間的矛盾,然而,這個女人的話讓他知道,自己這麼苦心費力是有多可笑。
“沈南喬,你要是不道歉,那就把桌上的酒全喝了,我現在才知道,讓瑾槐給你這種女人道歉,是有多可笑。”
南喬扔了包,將手從他的掌心裏抽出來,彎腰拿起酒瓶,熟練的打開,仰頭一鼓作氣的喝了!
四瓶。
她喝的很快,莫北丞想過阻止,但又將念頭壓下了。
他覺得,自己還會冒出這樣的念頭簡直好笑!
至於其他人,這會兒恨透了她,哪裏還會來阻止。
最後一瓶,南喬將酒瓶往地上一扔,抬手按在莫北丞的褲襠上,輾轉了幾下,直到有了反應才收手,“莫北丞,你也隻有這裏行了。”
她的臉色很白,襯得口紅的顏色鮮豔異常,南喬勾著唇,不屑的睨了眼包間裏神色異常的一眾人,轉身走了。
出門時正好碰到木子,她在樓下看到陳白沫,不放心南喬,所以上來看看,還沒推門,就見她踉蹌著從裏麵出來。
一身的酒味,即便是在這種混雜的地方也掩蓋不了!
她一看到木子就哭了。
眼淚大滴大滴的滾下來,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南喬。”
木子嚇了一跳,急忙扶住她,她已經很久沒見南喬這樣哭了。
南喬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她的肩上,輕聲喃喃:“陸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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