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本來也沒打算進去,她就是想讓兩人不痛快,達到目的,自然不願意多呆,轉身就走了!
出了醫院,第一個便給南喬打電話,“南喬,我在醫院看到莫北丞那個混蛋了,他居然跟護士說,他是陳白沫的家屬,還兩個人還真是破碗配破蓋,蛇鼠一窩。”
南喬正在練瑜伽,氣息有點喘,聞言,隻是‘恩’了一聲。
“你在幹嘛呢?”
“練瑜伽,豐胸。”
“”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練瑜伽。
木子就不信,莫北丞來找陳白沫,南喬一點沒察覺!
算時間,那個時候他應該正好送南喬到家。
“你打算練出一對大胸器,憋死莫北丞那混球是不是?”
“”
南喬趴在瑜伽墊子上,平緩了一下呼吸,慢悠悠的道:“木子,我好像”
她不知道怎麼形容她現在的心境,所以說的異常緩慢,“我好像走進了一個死胡同,我想替陸焰報仇,我想讓陳白沫一無所有,但是,我麵前卻圍了一堵牆,我不知道要怎麼出去。”
木子不是心理醫生,學曆也不高,不太聽的懂她這帶比喻和意境的形容。
“那你想怎麼辦啊?”
怎麼辦?
她就是不知道。
***
再見到莫北丞,已經是十天過後的事了,他回來拿東西,和正準備出門的南喬碰上。
兩個人都愣了愣。
莫北丞抿了下唇,下意識的解釋,“我這幾天”
南喬看了眼時間,幾乎和他一前一後的開口:“抱歉,麻煩讓讓,我趕時間。”
男人周身的氣場頓時就冷了下來,目光不善的盯著南喬,將‘出差’兩個字咽了回去。
南喬風風火火的走了,身後的門‘砰’的一聲關上,莫北丞火大的將車鑰匙砸在茶幾上,幾步進了房間。
他這幾天去了美國,飛機上的十幾個小時加上在美國呆的最後一天,他已經有兩天沒換衣服了。
打開衣櫥,裏麵滿滿當當掛的都是沈南喬的衣服,格子裏,她的內衣、內褲、胸貼、飾品擺得滿滿當當。
莫北丞皮笑肉不笑的盯著那一堆衣服,一分鍾後,他伸手將屬於沈南喬的全部東西都拿出來,扔的滿床都是!
南喬上車後,才想到還有個東西沒拿,她擰著眉,不太想回去,但那東西很重要,沒辦法,她隻好又折回去了。
進了臥室,看到滿床的狼藉,她不可置信的張了張嘴。
拉開衣櫥,裏麵,莫北丞的衣服掛的整整齊齊的,她的東西一樣不剩,全被翻出來扔在了床上。
南喬是個討厭收拾的人,又不喜歡別人碰她的私有物,這些衣服和飾品,她下了很大決心才整理成這樣。
現在,全被莫北丞給毀了
她心裏那團火蹭蹭蹭的一路上飆,見洗手間的門虛掩著,就直接推門就去了,“莫北丞,你什麼意思”
南喬半張著嘴,一股熱氣‘哄’的一下從腳掌心直衝頭頂,她沒想到,莫北丞居然在上廁所!
男人擰眉,沒看她,也沒避諱,甚至還能聽出一絲調侃的笑意,“我倒是想問,你什麼意思?沈南喬,你一直是這麼奔放?”
你才奔放。
南喬尷尬極了,雖然莫北丞全身上下她都看遍了,但她覺得,上廁所是比做&&愛更隱私的事情,那要親密過無數次的男女才能視若無睹的。
“你怎麼不關門啊。”
她匆匆丟下一句話,便落荒而逃了。
莫北丞從洗手間出來,南喬已經不在了!
他彎唇,覺得心情大好。
***
南喬下了班,臨時決定去皇家一號喝一杯,順便和木子聊一會兒。
自從上次她打電話和她說在醫院看到莫北丞,之後兩人就沒聯係過了,她這幾天也忙,每天都加班到晚上十點多才回去。
皇家一號。
南喬沒看到木子,問了一個服務生才知道,木子被開除了。
“為什麼?”
木子在這裏工作幾年了,好不容易提拔成經理,上司也很賞識她,大部分的事都交給她在管理,很少插手,怎麼會突然被開除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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