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於婉晴說完,周暢就忍不住說道:“就算是地質原因,可也不能全都由我們負責啊,地質局難道就沒有責任了嗎?”
正如周暢所說,高揚也覺得地質局應該負一部分責任,要知道當初找到礦脈後,地質局可是進行了實地勘測的。
對此於婉晴更加無奈:“沒辦法,那可是地質局,我能怎麼辦?”
說到底,她隻是一個普通人,手上也沒什麼權力,麵對地質局這樣的龐然大物,除了點頭之外,還能說什麼?
拒絕?
沒用,如果於婉晴不同意的話,地質局肯定會一紙訴狀把她告上法庭,到時候判下來還是強製執行。
聽著於婉晴的話,高揚陷入沉思,他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不過一時半會兒他也想不到,隻能先不想了。
“地質局讓你什麼時候把賠償款打過去?”高揚開口問道。
於婉晴灌了一大口啤酒,咽下去後說道:“給了一個星期的寬限時間,我已經給會計打電話了,我現在手頭上的資金不多,不過一個星期也足夠把錢湊出來了。”
想了想,於婉晴又補充了一句:“你別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做生意嘛,總歸有賠有賺,你能幫我我就很感激了,這件事的責任不在你,你用不著內疚。”
高揚搖了搖頭。
他確實覺得內疚,但之所以問這個問題,是有別的原因。
“先不說這個了,填飽肚子再說吧。”於婉晴把話題終結。
吃完飯之後,三個人各自回家,高揚回去後洗漱了一下,把衣服脫下來直接就扔掉了。
在山裏呆了一個月,他渾身上下髒兮兮的,回來後也沒來得及換衣服,也虧得飯店沒有把他轟出去。
不過吃飯的時候,倒是惹來不少人的白眼。
穿成那個樣子去吃飯,怕是很多人都把他當成乞丐了。
閉關了幾乎一個月的時間,高揚已經習慣了每天修煉的生活,突然清閑下來還有些不適應。
躺在床上,他開始思索礦脈爆炸的事情。
關於於婉晴說的地址原因,他還是不太明白,但他知道那個地方的風水,從風水上麵來看,不應該會出事才對。
而且還有他心裏那一絲不對勁,雖然想不出來是哪裏不對勁,可他就是覺得這裏麵有問題。
礦脈前段時間還好好的,怎麼說爆炸就爆炸了?
想著想著,腦子裏突然閃過一道靈光,高揚終於明白那一絲不對勁來自於哪裏了——地質局!
不是他懷疑地質局,也不是地質局的做法有什麼問題,而是跟當初的勘探有關係。
他記得很清楚,當初找到礦脈之後,地質局第一時間就進行了勘探工作,花費的時間很長,至少他離開的時候,勘探工作還沒有結束。
對勘探他不了解,但他知道地質勘探一來是確定礦藏,二來也肯定可以確定那裏的地址怎麼樣。
如果真的是地質原因,當初為什麼沒有勘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