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高揚發現自己身上的紅印已經消失了,其實那種皮鞭抽打的效果並不好,哪怕張徵雨已經很用力了,但也隻留下一些紅印子,沒有對皮膚造成什麼損傷。
簡單吃了點東西,高揚給於婉晴打了個電話:“礦脈爆炸的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
其實昨天去礦脈之前,他就跟於婉晴大概說過了,今天也不過是說的更細詳細一些,隻是涉及到張家的事情被他隱瞞了下來。
張家是修煉者家族,一個大小姐身邊就跟著四個登堂入室,像李家或者是盛家,跟張家一比,簡直就是不入流。
哪怕是龍潭閣和水木軒加在一起,怕是也隻抵得上這四個人而已。
隻是不知道,這張家到底是什麼來曆,聽張徵雨說是曆練,難道是什麼隱世不出的大家族,還是說有更深的背景來曆?
就在高揚的思緒越飄越遠的時候,於婉晴的聲音把他拉了回來:“既然如此,那我現在就去地質局說清楚!”
“我跟你一起去吧。”高揚想了想說道。
畢竟是他調查出來的,如果於婉晴自己去說,有些地方怕是會說不清楚。
於婉晴自然沒有意見,掛掉電話之後便開著車來山水閣接他,剛好這時候周暢已經來了,高揚交代了兩句就跟著於婉晴離開。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周暢用力搓了搓臉,歎道:“這就是差距啊,揚哥消失了這麼久,一回來就能夠泡妞,我卻是天生的勞累命。”
話雖然這麼說,但周暢對自己的定位很準確,沒有高揚就沒有今天的他,所以他心甘情願留在山水閣,給高揚當夥計。
不過話又說回來,高揚這老板當的實在是太不稱職,經常不在也就算了,就連賬都沒有算過,如果不是周暢進行統計,高揚甚至不知道山水閣一個月的收入是多少。
車子很快到了地質局,兩個人下了車直奔地質局局長辦公室。
礦脈爆炸引起了地質局的高度重視,上一次於婉晴過來,就是地質局局長親自跟她談的。
地質局局長姓李,是個不要四十的中年男人,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卻沒有那種讓人厭惡的油膩氣息。
“於會長,賠償款準備好了?”
初一見麵,李局長就直接問了這麼一句話。
於婉晴正打算搖頭,高揚搶先開口說道:“李局長,礦脈爆炸的事情另有隱情,我們調查過後發現,爆炸是人為的,並不是地質原因……”
沒等高揚說完,李局長的眉頭就已經皺了起來,麵色也有些不高興:“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我們故意栽贓你們?你知不知道,我們是地質局,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嗎?”
於婉晴拉了高揚一把,讓他先別急著說話,隨後衝著李局長歉意地笑了笑:“李局長,他不是這個意思,我們相信地質局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麵搞鬼,不過那一場爆炸確實蹊蹺……”
或許是因為於婉晴的態度好,李局長的語氣也好了不少:“那你說說,怎麼就蹊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