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喬靜沒有繼續往下說,一直盯著喬靜大腿的王爵問道:“然後他碰你那裏了”
“第一次快要碰到的時候我叫他別亂摸,他就沒有再那樣,”喬靜道,“之後在給我做背部按摩的時候,他說我戴的文胸很礙事,讓我把扣子給解了。那時他又向我強調,說他是盲人,什麼也看不到,不用擔心走光什麼的。因為他一直這樣強調,我反而起了疑心。就在我想試探他到底是不是盲人的時候,他突然去摸我下麵,還說他有專門針對那兒的按摩療法。在被真真切切摸到後,我立即翻身起來,還踢了他一腳。然後他向我賠禮道歉,但我沒有理會,我還說要去找老板理論。他說他是個盲人,有時候不清楚自己到底摸到了哪,所以一個勁向我道歉。我想著假如他真是盲人,那就算了。但我注意到他一直盯著我的胸看,所以我就把他的墨鏡給摘了,才發覺他並不是盲人。之後我就跟老板娘投訴,老板娘就沒有收我的錢。”
“你投訴的目的是免費消費”
“當然不是,”喬靜道,“我其實是想直接報警,但我又怕被我老公知道。”
“為什麼怕被你老公知道”
“我老公肯定不喜歡我去做按摩,更不喜歡男人幫我按摩,”喬靜道,“假如他知道我不僅讓男人幫我按摩,下麵還被那個男人給摸了,他肯定是會氣死的。雖然不是我自願的,但確實發生了那樣的情況,所以我是選擇瞞著我老公。”
“你被摸的時候,你的心理感受如何”
“很反感很反感。”
“那裏畢竟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帶,你沒有產生其他心理感受嗎”
“沒。”
“難道沒有希望繼續被對方摸”
“我怎麼可能會產生那麼荒唐的心理感受”
“我曾經遇到一位病患就是這樣,所以那個病患特別喜歡坐公交,”王爵道,“她經常是穿著超短裙坐公交,還經常不穿內褲。她每次選擇的都是那種很擠很擠的公交,還喜歡站在男人堆裏,甚至故意用屁股去摩擦陌生男人的褲襠。假如有男人摸她下麵,她會覺得特別舒服。要是男人直接用手指插進去,她就覺得當天沒有白坐公交。當然像直接在公交車上做噯,她倒是不敢。”
“那她還算是有良知的。”
“也不算是有良知,她其實是怕被人拍下來。”
“那她結婚了嗎”
“不僅結婚了,還是兩個孩子的媽。”
“她老公會被氣死的。”
“我有問過,她說她老公不知道。”
“那你現在跟她還有聯係嗎”
“我試圖通過心理治療改變她的暴露癖,但做了三期還是失敗告終,之後她就再也沒有來過我這了。”
“你沒有打過電話給她嗎”
“打了也沒什麼意義,因為她是我沒辦法治好的病患。”
“那你是不是有很強烈的挫敗感”
“當然有,但不是很強烈,”王爵道,“其實我知道不是我的治療手段不行,是那個病患自身的問題。她壓根不希望自己的暴露癖被治好,她純粹是來向我炫耀的。所以有時候坐完公交了,她都要打電話給我,向我炫耀她跟男人之間是如何互動的。”
“那沒有治好她就不是你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