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把那隻厲鬼除掉的。不過可能需要點時間。那隻厲鬼也會到村裏來搞鬼嗎?你們就完全不知道有什麼原因?”師兄還是不放棄地道。
老村長擺了擺手:“沒有,哎呀反正給你們錢就把鬼驅走好了,幹嘛問東問西的。你們要是力量不夠就再去置辦點兒法器,要是還不夠我可以再給錢!”
說到後麵,老村長好像也有點兒動怒,跺了跺腳轉頭回了屋。
“師兄,你是想幹嘛?”
“照他的說法,厲鬼對村子的禍害也不小,我們今晚守在這裏,等他主動出擊,反正就算正麵碰上,我也能抗得住它。”師兄握著自己的拳頭。
有師兄這句話我就……我還是不放心啊!倒不是懷疑師兄的實力,而是覺得自己的狀態非常古怪。
無法看到陰靈,自己可不敢離開師兄太遠。先跟著他到別處的人家去打聽事情。
“老人家,請問家裏有飯嗎?我們可以花錢希望吃頓飯可以嗎?”往西走從窗戶看到一位老太太正在做飯。
“啊,你們是外村人吧?在我們村裏已經很難看到年輕人了。來吃吧,也不用給錢,不就是一頓飯嘛。”
老太太人非常和善,很熱情地請他們進來坐好。她老伴早就去世了,有個女兒也嫁到外鄉看起來挺寂寞的。
我和師兄嚐嚐她的飯,非常不錯:“老人家,村裏之前發生過什麼事嗎?為什麼聽著說鬧鬼呢?”
老太太聽得愣住了,擺頭手在他們另一邊坐下來:“嗨,村裏發生的事兒還少嘛。鬧鬼也是報應喲。小夥子們,聽老太太一句勸,在這兒玩一玩趕緊走吧。”
我們對望一眼,聽出一些不對:“老人家,有啥事兒您就說說唄,反正我們也很快會走的,就當聽個趣聞。”
這時候我們可不敢說自己已經遇到過厲鬼,萬一讓人家有了戒心就不好打聽了。
“還能是什麼,都是後麵那化工廠鬧的唄。當初那邊也是住著人家的。為了蓋這個化工廠,村裏人都想把他們趕走。”
老太太歎了口氣,一邊回憶一邊說道道:“不過那家人也是倔啊,守著自己的屋子說這是祖宅,死活不遷。”
這劇本套路好像挺熟悉,我接口道:“老人家,那家人該不會出了啥事兒,房子被強拆了吧?”
“唉,要隻是強拆就好了。有天夜裏突然就失了火,除了他們家在外麵幹活的大女兒全都燒死啦。”
我和師兄再次對望,看到對方眼神兒裏都帶著“果然”兩個字。那場大火絕對不簡單,冤魂不散正是厲鬼的成形條件。
“後來他們家大女兒從外地回來,家早就拆沒了,連親人的屍體都沒看到。然後就死命地鬧啊,唉也是個可憐孩子,但村裏都想著借化工廠發財,誰會理她啊。小姑娘生生逼得在老槐樹上吊死了。”
“槐樹!”師兄一拍大腿,總算找到一些線索了。
“造孽啊!化工廠弄出來了,又有啥用,村子哪裏落著好了。最後還不是逼得年輕人都跑光了,唉,早知道如此……”
我和師兄在老太太家吃完飯,趁著時間還早,直接去化工廠看了看。山後麵不遠就看到一家廠子。
規模不大,但對於村企來說很可以了,難怪可以有那麼高的盈利。二十來個五十來歲的精幹老漢忙裏忙外。
在廠子西頭,山崗亂糟糟地,顯然被人為破壞過,而且看起來大白天也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師兄看到那裏神色凝重起來:“這裏陰氣很重,而且不止是死過人的原因,好像還凝娶真陰,再加上山地風水,奇怪了,這裏也不是墓地。”
“這種情況隻會在墓地才出現嗎?那老太太不是說,這裏死了一家子嘛。會不會就葬在那兒了。”
“可能是吧,下去看看。”
化工廠裏的工人對我們的到來非常警惕,我們剛靠近就有些人過來盤問了。這次我和師兄直接擺明了身份。
反正是他們老板的爹請我們的,總不成這些工人連老村長的麵子都不給。
唬走了他們,我和師兄也沒進去,隻是在外圍看了看,特別是陰氣很重的山崗。
“這些人為了發財也是夠拚的。連這種廠子都要?”沒有正兒八經的圍牆,很容易就看到了裏麵的情形。
不說這化工廠的配套了,單是幹活的環境就夠嗆,連我看了都覺得危險。也不知道這廠子以前出過多少事兒。
“算了,活人的事兒咱們管不著。看樣子猜得沒錯,這裏就是那家人葬的地方。做得夠狠的,連墓地都毀了,不積累怨氣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