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我們仍然要繼續入住的時候,我都說不清這些人是什麼眼神兒。感覺他們看我和師兄就跟看鬼一樣了。
雖然我們的表現的確是有點兒古怪,命案都是在我們入住之後發生的,而且先跟胡添財認識,又跟老雷認識了。發生命案之後還呆在三樓,如果單看表麵,說這些命案是我們造成的估計都有人信。
雖然他們的眼神兒讓人很不舒服。我和師兄畢竟也不能因為這個鬧他們,先做好自己的本分吧。
走廊上亂哄哄地,再沒有客人願意自己單獨呆在房間裏,隻要有點兒精神就聚在走廊上,似乎這樣能讓他們更有安全感。至少,就算鬧鬼,也不可能讓自己在被別人看到的時候無聲無息地掛掉吧?
老雷的屍體早已經被帶走,老李也按照我和師兄說的自己留在酒店,如果我和師兄有任何發現的話他再找人策應。
在老雷的房間裏觀察了很久,師兄留意著其中所有的特點。不過在這裏等了半天也沒見到有地方冒出鮮血來。之後我們又轉到了三樓。
到現在胡添財的房間才算所有血腥氣都散盡,昨晚我們在這兒守了一晚可沒少受氣味地罪。
不過,真正沒有了氣味的幹擾之後,我總覺得有些問題。這裏給我的感覺跟老雷的房間完全不同。或許是因為清理過血跡的原因?
突然有點兒鬧肚子,我趕緊去了趟廁所。坐在這個封閉的廁所間,不得不說酒店的處理非常幹淨,就在不久之前,這裏的四周還全是血淋淋的牆麵。
師兄明明說過,不管什麼邪法,既然在這裏弄了這麼多鮮血,就說明他們已經發動在即了。但是到現在已經兩三天過去了,這裏還是沒有任何變故,我們的房間也同樣安靜。
“師兄,難道老雷的死跟這個房間也有什麼關係吧?如果照你所說的,鬼魅真的是想要動什麼邪法,為什麼要避開這裏反而去找老雷動手呢?”
師兄苦笑道:“你才想到啊,我早就搞不清楚了。照理說如果是邪煞,用鮮血為媒算是種辦法,通過人命為媒也是用邪法的辦法,也有兩者同時使用的,但是先殺了人,又搞出鮮血房間,隔了一天又殺一個人,這種事情我是真的沒想過。”
我好奇地道:“那怎麼著就算是正常的呢?”
“那可難說了,就算是師傅也不可能了解世間所有的邪法。不過照一般的規律,這個房間裏突然的鮮血有點兒太突兀了。如果隻是接連發生命案反而更讓我容易接受點兒。”
“是這樣嗎?”我在廁所裏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再一抬頭,隱約間似乎周圍的牆壁上又變成血紅色的了,在血紅色中,還有個陰冷的奇怪影子在對我冷笑。不過,在我的腦海裏,它比起之前要清晰了很多。
劉經理在辦公室裏悶悶地呆著,再次出事兒之後,好不容易被自己穩住的服務員也開始亂了,沒人願意跟自己一起值夜班。隻剩下他自己發呆。
說實話,其實劉經理自己也不需要在這兒呆著了。現在就算有客人要入住,他真的敢讓人家住嗎?而其他的客人都是隨時準備走了,大概也不需要自己提供什麼服務了。
但是他卻不敢不在這裏守著!
四下無人,劉經理雙手合什對著什麼念叨著:“求你了,千萬別再出來惹事兒了。算我怕了你了不行?隻要你乖乖地聽話,之後讓我怎麼著都行。我的酒店是真經不起折騰了。”
如果有人看到他這副樣子,恐怕隻會以為他在求正在鬧騰的鬼,估計他是真的絕望,除了這個辦法實在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但是,在他祈求之後,突然辦公室裏的燈光暗了兩下,真的有一道鬼影出現在劉經理的麵前!
突然看到這一幕,劉經理也吃了一驚,但竟然沒有倉惶地向門外跑去。反而穩住了腳步。
“你,你難道是出來回應我的?我就知道這麼多年不是白費的。你還是能聽到我的話,求你了,快點兒救救我的酒店吧!”
劉經理突然像是真的瘋了一般,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把這隻會索人性命的鬼當成某種神明一般地祈求著。
而這時,那隻鬼影突然露出無情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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