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晏先生何苦自欺欺人呢?你們,算什麼夫妻?”
哪有妻子跑回來,專門對付丈夫的?
蘇長洲的臉上掛滿嘲諷,對上暴怒狀態的晏時淵,毫不畏懼。
“你他媽給老子閉嘴!”
晏時淵再也沒有辦法控製心中的怒火,一把抓住蘇長洲的領口,把他狠狠的抵在牆上。
背後的疼痛讓蘇長洲不適的皺起眉,下意識的就想反擊。
他竟然還敢動手?
“晏時淵,你在做什麼?”
顧依恩急切的聲音傳了過來,把兩個男人的理智也帶回來了。
蘇長洲放下揚起的拳頭,不屑的笑了笑。
“晏先生何必這麼衝動。”
這可不是他的風格。
晏時淵餘光瞥到顧依恩著急想要下床的樣子,冷哼一聲,放開了蘇長洲。
“把他給我趕出去!”晏時淵冷聲說道。
他不動手,有的是人動手。
沒有必要在顧依恩麵前失了風度。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他不想看到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樣子。
真是礙眼!
顧依恩冷著一張臉沒有說話,給了蘇長洲一個放心的眼神,讓他先走。
她算是看出來了,今天晏時淵的腦子根本不正常。
要是蘇長洲再不走的話,晏時淵那個混蛋一定會真的動手的。
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還是讓蘇長洲先走吧。
看到蘇長洲從他的視線中消失以後,晏時淵轉身對著顧依恩,用一種嚴肅堅決的語氣說:“離婚,是不可能的!”
然後,晏時淵就轉身離開了。
他怕,自己如果繼續留在醫院的話,會忍不住心裏的怒火。
蘇長洲,他記住這個人了!
一直注視著晏時淵的背影,直到他消失不見。
良久之後,顧依恩垂下眼簾,遮住裏麵的嘲諷和心酸。
嗬,裝成這個樣子,也不知道給誰看。
因為身體原因,醫生建議顧依恩留院觀察,所以她百無聊賴的在病房裏躺屍。
自從上一次晏時淵把蘇長洲趕走以後,他就不讓任何人來看她了。
不過,這任何人裏,不包括他自己。
“今天護士說你心情不好,我讓她換了一種花。”
晏時淵一邊說著,一邊把手裏的百合放在顧依恩身邊。
他隱約記得,顧依恩說她喜歡百合淡淡的清香。
可是,顧依恩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這段時間,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幾乎已經陷到了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