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我沒有打愛情的名義(1 / 2)

炎以沫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蘇應寒,唇角勾起一絲嘲諷。蘇應寒怎麼會不知道她現在對婚姻對愛情的絕望。他笑,“不錯,我就是為了睡你。最起碼我沒有打著愛情的名義。”炎以沫啞口無言,蘇應寒說的對,他為了睡她不錯,但是他在對她好前就已經將他的目的說的清清楚楚。比起夏明軒這三年半來的欺騙,坦蕩多了。到了蘇應寒家中,那廚房的餐桌上已經才好了兩份牛排,兩份鵝肝,還有各種精美的配菜。果然是有錢人,這是炎以沫的第一反應。蘇應寒將她按在凳子上坐下,將自己麵前的牛排切好遞給她,“吃吧。”“謝謝蘇總,但,我絕不會做蘇總的情婦的。”她說完,也不再和蘇應寒客氣,大口大口地吃著盤中的牛排。蘇應寒不以為然地給她倒了一杯紅酒,“炎以沫,任何事情都不要說的太過於肯定。”她笑,端起紅酒杯晃了幾圈,“怎麼?蘇總是又想把我灌醉?然後好對我下手?”蘇應寒冷哼一聲,“我從來不屑強迫任何人,那夜不是你主動,我絕不會碰你。”她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希望蘇總說話算數。”麵前的牛排還沒有吃多少,炎以沫已經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涕,“夏明軒,為什麼這麼對我……騙子……你從頭到尾都是騙子……”望著她撒酒瘋的模樣,蘇應寒突然有些後悔給這個女人喝他珍藏的酒。他歎了口氣,將炎以沫整個人扛了起來,抱進了臥室,扔在床上。利索地扒光了她身上的衣服,給她蓋了一層薄被。“該死!”望著她的身體,他似乎又有了一種反應。衝進浴室中用冰涼的水衝刷著自己的身體。蘇應寒並不會缺女人,削破了腦袋想要上他床的女人更是數不勝數。可是,他嫌髒。而炎以沫,她的第一次是給了自己的,之後更是和別的男人沒有過任何關係。並且她並不是那種給了錢就可以為所欲為的女人。正因為這樣,蘇應寒不管是生理上的潔癖還是心理上的潔癖都被炎以沫躲了過去。冰冷的水衝刷著蘇應寒的身體,好久才把這把莫名其妙燃起的邪火壓了下去。他用浴巾裹著自己的身體,躺在了炎以沫身旁,眼神中有些無奈。炎以沫喝的醉醺醺的,感覺到自己身邊有一個人躺著的時候,腿竟然跨上了蘇應寒的腿,不停地磨蹭。蘇應寒的眸色一深,喉嚨上下滾動,這一瞬間他突然後悔了,後悔和這個女人說自己從來不喜歡強扭的瓜。現在好了,自己剛剛用冷水衝刷下去的欲火又一次被這個女人點燃,然而他隻能憋著。這一夜,蘇應寒多少次想要把炎以沫生吞入腹,可是他還是忍住了。一直到淩晨四五點的時候才睡著,而身邊的小女人卻是睡得十分香甜,口水流了他一手臂……“啊——蘇應寒,你這個騙子——卑鄙無恥下流的小人——”天剛剛亮,炎以沫的喊聲就響徹了整個房間。她的目光不可置信地看著赤裸的蘇應寒,他雙腿之間的某處此時此刻還挺立著,似乎在對她耀武揚威。她一時間又羞又怒。蘇應寒被她的大喊大叫吵醒,大大地打了個哈欠,一雙深邃的眸子盯著她,“炎以沫,大早上的,你瞎喊什麼?”炎以沫衝著蘇應寒拳打腳踢,“流氓!你個臭流氓!你說了不會碰我的!”蘇應寒無奈地歎了口氣,“不錯,我是沒有碰你。”炎以沫指著他赤裸的身體,“你還說你沒有?”“你再誣陷我,我不介意坐實了你給我安的這個罪名。”蘇應寒用浴巾將自己包裹好,一雙眸子深深地望著炎以沫,帶著幾分警告意味。炎以沫從床上站了起來,身上並沒有任何的不舒服,所以……蘇應寒的話是真的。她一雙眼睛有些疑惑地看著蘇應寒,“你,你為什麼脫我衣服……”蘇應寒指了指地上的衣服,“我怕你熏死我。”她從地上撿起來自己的衣服,放在鼻子上聞了聞,一股酒味充斥了整個鼻翼,她皺了眉頭。“蘇應寒,謝謝你昨天的照顧。但是,你聽好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做你的情婦。”她將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緊緊地盯著蘇應寒,“上班的時候你是蘇總,是我公司的領導,但是下班了我們是平等的,你沒有權利強迫我做任何事。”蘇應寒聽她把“情婦”兩個字咬地緊緊地,唇角勾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情婦?炎以沫,你說話就不能好聽點?”“不是情婦,是什麼?”炎以沫的眼睛直直地看著蘇應寒,唇角有一絲嘲諷。她就是要激怒他,讓他徹底地對她失去興趣。蘇應寒卻一隻手臂將她堵在了牆壁上,“炎以沫,現在這麼多談戀愛的,你看到哪對情侶能夠從頭走到尾?難道這些沒有結局的,都是你說的這種關係嗎?”他的眸子又深了幾分,“我隻是要你做我的女朋友,你想要的,你缺的東西我都可以給你。包括夏明軒和你的婆婆,我可以給你報仇。”“蘇總,我想你是想多了,我從來都不準備要對夏明軒做什麼。我們的關係好的很!”炎以沫說完,一把推開了蘇應寒,離開了他家。幸好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她並沒有打算回家,可卻接到了夏明軒的電話,“喂,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夏明軒聽到炎以沫冰冷的話語時,明顯皺了眉頭,但還是柔聲道,“以沫,你現在在哪裏?什麼時候回來?今天周六,你不上班,我畫展的地址已經選擇好了,你……”“我怎麼了?你選好了就選好了,反正不是我的畫展,不需要爭取我的意見。”炎以沫當然知道夏明軒是希望自己能夠過去付錢,但還是裝傻。夏明軒的眉頭又緊了幾分,但是想到現在自己很多事情還是需要炎以沫,他隻好低三下四地說,“以沫,我知道你還在因為張曼曼的事情和我生氣,我已經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隻要你回來,我隨你打,隨你罵。”炎以沫聽到夏明軒虛偽的話,感覺到一陣陣地惡心,“行了,你把畫展的地址發給我,我們直接在那裏見麵吧。”“好,好,你路上注意……”安全兩個字夏明軒還沒有說出口,電話就被炎以沫掛斷了。炎以沫剛剛掛斷電話就看到了夏明軒發過來的地址:盛世源路底商八十一號。她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盛世源路,離媽的住處那麼近,是巧合嗎?她打了一輛車來到了夏明軒指定的地點,發現夏明軒和劉玉蘭已經早早地站在這座商務大樓下等著。“以沫,你終於來了。”看到她的瞬間,夏明軒的臉上閃過一絲欣喜,上來就要牽她的手,卻被她不著痕跡地躲開。劉玉蘭一雙三角眼看到這細節的時候,目光中閃過一絲嘲諷。炎以沫還有什麼資格傲氣?等著明軒飛黃騰達了,立馬一腳踹開她!“你說的是這個商務樓的底商?”炎以沫一雙眸子看著這座大樓,這是盛世源區的中心,如果真的在這裏辦畫展,效果肯定不錯。就是價格方麵……夏明軒聽到炎以沫的問話,立刻重重地點頭,“嗯,就是這裏,盛世源區居住的都是一些文人雅士,還有周邊的商貿產業,有錢,懂藝術的人多。在這裏辦畫展,我肯定能有畫可以賣出去的。”炎以沫接夏明軒的話,而是直接走進了一樓的出租處,看著工作人員問,“您好,這位先生想要租用這裏一樓做畫展,請問大概需要多少錢?”工作人員看了眼夏明軒,眼神中閃過一絲輕蔑,“這位先生?我覺得還是去選擇別的地方吧,這盛世源區的租金偏高,如果畫賣不出去就得不償失了。”夏明軒當然感覺到了她眼中的輕蔑,緊緊地握了握拳頭,“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直接說租金吧。”工作人員的唇角勾起一個弧度,目光看向了炎以沫,“這位小姐,盛世源區的租金是按天收費的,一天一百萬。一般來說做畫展是三天時間,所以加起來就是三百萬,您看,您還要不要租?”炎以沫皺了眉頭,一千萬的貸款已經還給蘇應寒一百萬,現在隻剩了九百萬,畫展如果光是場地就需要三百萬,那全程下來絕對不會低於五百萬。記者,媒體,服務人員都是需要用錢雇來的,夏明軒不可能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她的目光看向了夏明軒,有些疑問,“你確定你要租這裏?”夏明軒的目光中都是堅定,“對,就是這裏,以沫這是我的夢想。你答應了我的。”劉玉蘭的眼睛也緊緊地盯著炎以沫,“明軒都說了就是這裏了,你還猶豫什麼?反正最後這錢又不是要你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