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軒笑的更賤了,湊我耳邊問我:“老婆,你是不是太想我了啊,可是不行,你懷著咱閨女呢,暫時不能夠啊。”
我被這廝弄得哭笑不得,反問他:“你都不想要麼,還是說,其實左手比我更靠譜?”
齊子軒:“”
我感覺,我真相了。
可事實是,當晚回家,我我還是不說了。
齊子軒睡熟之後,我起身披上外套,穿著鞋去客廳的衣架上取下羽絨服外套,把拉鏈拉開,掏出那張泛了黃的信紙。
紙張已經很舊了,上麵還有那種潮濕的感覺,鋼筆水的印記,有些字清晰但有些字已經模糊了。話語不長,是情書,齊子軒寫的情書。
學生時代裏,我和齊子軒都收到過情書,我還纏著齊子軒讓他幫我給別人寫情書,雖然那次無疾而終,但是我並沒有收到齊子軒給我寫的情書。
告別之前,裴錫告訴我,這情書上的內容他都背會了,那會兒齊子軒一個勁兒的折磨他,咬文嚼字都快冒充大文豪了。隻是可惜了,那小爺寫完後和我冷戰了,最後別扭著沒能送到我手裏。
隻是沒想到,十幾年後,兜兜轉轉,這封青澀的情書,我還是收到了,不管借誰之手。
短短幾行字,我卻仿佛看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久到齊子軒醒了在我身後站著,我卻全然不知。齊子軒捏了捏我的臉蛋,帶著濃濃睡意的嗓音響在我耳邊,“老婆,偷看別人寫的信,真的好麼?”
我抬起頭看他,那兩道濃眉下的眼睛,帶著慵懶的笑,我說:“這是寫給我的,我在光明正大的看。而且,你有錯別字”
齊子軒臉紅了,直接脫鞋,大長腿那麼一躍,跳到了沙發上。我倚在他懷裏,把信紙交到他手裏,“既然是你寫給我的,你要給我念,按著錯別字念。”
齊子軒咳嗽,“不好吧,老婆。那個錯別字是門藝術,其實很可愛的對不對?”
我朝他溫婉一笑:“所以,念出來啊,你的齊式藝術。”
齊子軒寵溺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清了清嗓子,“那我念了啊,真的念了啊。”
“念吧念吧。”我握著他的手。
齊子軒正色道:“穿著白衣群(裙)的女孩,奪了我初吻的女孩,在我夢中豆(逗)我歡笑的,我的女孩。程唯一,你願不願意成為我的公主。你的一貧(顰)一笑,讓我心花怒放,讓我的整個世界都被春風包圍,你是我的春天,你讓我做春夢,那麼,你願不願意讓我做你的男朋友?”
齊子軒念完這首情書,我整個人都笑噴了,齊子軒臉紅的厲害,但是依舊很霸道捏我的臉,傲嬌的說:“小爺文字功底很厲害的好不好,隻是當年年紀小,新華字典不好找!”
“是是是”
隻是當年年紀小,你愛談天我愛笑,不知怎麼睡著了,夢裏花落知多少。
——齊子軒,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很愛你?
——有,必須有,大大的有,老婆你不愛我還想愛誰,我削死他?!
——未出生的閨女啊。
——咳,好吧,我們一起愛她。但是老婆,我最愛的還是你。
——切,真的?
——比真金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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