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下,反而兩人都沉默。
我看著窗外來往的車輛,行色匆匆的行人,忽然有點感慨,林暉猶豫了許久,終於說出口:“筱筱,你搬回來住吧。”
我忽然想起我之前告訴林暉我自己一個人在外麵租房子住,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了那隻是一個謊言的事,我忽然有點慌張,匆匆回了一句:“好吧。”就準備離開,其實我還沒考慮好究竟要不要搬回去。
我起身離開,林暉忽然叫住了我:“筱筱!”聲音很急切。
我轉頭問他:“還有什麼事嗎?”
林暉的眼裏閃過一絲悲傷,最後被他低頭掩過,“沒、沒什麼。”
我又開始了動搖,敏銳如方祈洺又怎麼看不出我的心思,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忽然問我:“上回給你的胃藥有繼續吃嗎?”
我一愣,那瓶藥他給我之後我就吃過一次,之後就不知道被我扔哪兒去了,方祈洺見我不說話,自然知道了答案,他拍了下我的腦袋說:“笨蛋,這瓶給你,別忘了吃。”說著就從口袋裏掏出一個藥瓶。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接過後發現瓶身上寫著都是英文,我根本看不懂,索性不看了,塞進了口袋,笑著說知道了。
方祈洺卻難得板了臉說:“一定要記得吃,自己的身體要自己照顧好。”
一想到他這麼做是為了我身體好,心底生出一絲甜蜜,之後幾天一直沒忘了吃藥。
方祈洺倒是挺積極督促我吃藥的,每天都問一下,我都有點煩了,不高興地說:“我都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胃痛了,不用天天吃了吧!”
方祈洺臉色忽然變得很嚴肅,說:“你以為胃病很容易去根嗎?現在隻是個小問題,拖下去就成大問題了,現在就要堅持吃藥,除根才好。”
他說的也很有理,我相信了,藥吃了半瓶,感覺對胃病沒有多大效果,倒是人變得很容易疲倦,感覺怎麼睡都睡不夠,我不禁懷疑是方祈洺給我的那瓶藥有問題,但是網上查了之後確實是胃藥,價格還不低,查過之後又覺得很對不起他,他對我這麼好,我怎麼能懷疑他。
之後林暉來找過我一趟,帶我去了我們的出租屋,原來他把之前的房子又租下來了,布置裝潢和之前一樣,走進房子我好像回到了之前和他一起住在這裏的時光。
在那個熟悉的陽台上,林暉從背後抱住我說:“筱筱我們回去吧。”
我心頭一陣苦澀,隻希望真的能回到過去
在方祈洺出差幾天的時候,我考慮了許久,最後我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可是沒想到的是,原本預定明天早上回來的方祈洺竟然回來了,可他一打開門就看到我趴在沙發前的木桌上正在寫紙條,旁邊是已經打包好的行李。
我吃了一驚,看到方祈洺快步衝上來,抓住我的手,眼睛盯著我簡直要噴火:“你這是要做什麼?!”
桌上的紙條隻來得及寫了一半,但是從那幾個感謝的字中,他也能明白我的意思。
方祈洺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著紙片,說:“這麼長時間,就隻這兩個字嗎?”
我別過頭,避開他的視線,就在我以為方祈洺會像上一次般阻擾我搬出去的時候,方祈洺忽然放下了我的手,側過身體不讓我看到他的表情,“你走吧。”
我無話可說,拿上自己的東西離開了。
不遠處,林暉在等我。
我想,這下子能恢複正常了吧。
我打算辭職,在這之前,我約了向晴出來,可是沒有回應,我在約定的地點等了半天,最後無奈離開,我給向晴發了個短信,告訴她錯亂的一切都結束了,希望我們能重歸於好。
這回向晴倒是回複我了,卻隻有兩個字——做夢。
我心涼如水,心想,要是真是個夢就好了。
和林暉畢竟有七年感情在,這次分開算是我和他最長的一次,各有責任,於是我們都不想追究,但是起碼回去了,我至少感覺到輕鬆和寬慰。
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在我辭職後不多久,林暉向我求婚。
當他拿出那個精致的小盒子的時候我驚訝地瞪大了眼,差點熱淚盈眶,至少我的期待沒有白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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