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
“陳英”竭力扭出誘人的姿勢,撒嬌地說:“謝謝你幫我那麼多,我除了身體,沒有別的東西可以拿來報答……”
“你……”
故作的媚態讓宗忘川頓時反胃到吐。
他惡狠狠地撳滅香煙,走到床前,抓住“陳英”的衣領——
眨眼的功夫,兩張臉之間的距離已經隻剩下一毫米。
“陳英”期待地嘟起紅唇,又故作害羞地閉上眼睛,說:“你好心急!”
“我不僅很急,我還很累!”
宗忘川冷冷地說著,甩開主動送上門的“陳英”,疲倦地趴在枕頭上。
他真的很累,昨晚上沒睡好,今天又整整一天都高度緊張,如今隻想靠著枕頭睡到自然醒,而不是強打著精神應付這個永遠精力充沛又好奇心旺盛的混蛋。
看到宗忘川連虛與委蛇都不樂意,“陳英”隻能恢複本來麵目。
他黏糊糊地貼上去,纏著宗忘川:“親愛的……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嗎?”
“……欠債是不是……欠債的事情你先記著,我們回頭再說……”
宗忘川已經累得上眼皮打下眼皮。
蕭銘索性從翅膀上弄下一根羽毛,騷他的鼻子。
“親愛的……親愛的……”
“我真的很累!今天晚上你必須讓我休息!”
宗忘川抓住惡魔越發亂來的手,義正詞嚴的宣布。
“可是你本來不用這麼累,隻要你願意把……親愛的……答應我……”
蕭銘的語調越發地曖昧,每一個音符都帶著酥骨的溫柔,讓人恨不得融化在他的深情中。
然而,正聽蕭銘述說情話的是宗忘川。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以半睡半醒狀態下絕對無法擁有的堅決再次重申。
蕭銘於是換了個話題。
他貼著宗忘川的耳朵,蠱惑著說:“其實,今天的事情存在另一種結局,隻要你開口,我就給你另一個結局。”
“但是你也說過,你是深淵惡魔,你不幹沒有好處的事情。”宗忘川迷糊地說,“我不會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出賣自己的靈魂。”
“好有原則,我喜歡。”
蕭銘輕佻地說著,指尖垂下金鏈,十字星墜剛好落在宗忘川的嘴唇間。
“喜歡嗎?”蕭銘說。
宗忘川沒有說話,展開嘴唇,含住墜子。
蕭銘見狀,低下頭,貼著他的臉:“你打著驅魔的旗號,卻和惡魔搞在一起……”
“你還不一樣!不好好做惡魔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成天就想著幹……”
“誰讓‘幹’是個讓人沉醉的詞語。”
蕭銘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說著。
宗忘川翻了個白眼,吐出十字星墜,說:“我很累,沒興趣陪你!”
“可是我今天能讓你在上麵。”
蕭銘主動退步。
宗忘川閉上眼睛:“抱歉,我很累,累到就算你讓我在上麵,還把自己變成夢露這種尤物也不會有……”
“夢露也不行嗎?”
仿佛鵝毛騷擾靈魂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醉人的柔軟貼著肩胛骨,“夢露”說:“這樣也沒感覺嗎?”
“沒有!一點都——”
話沒說完,“夢露”就把他翻過去,凹凸有致的身體壓下來,裙子裏藏著——
“你這個混蛋!嗚……嗚……”
掙紮中,抗議被嗚咽淹沒……
……
……
兩天後。
“梅田鎮的事情並沒有解決。”
晨星酒吧的吧台上,宗忘川把玩著詛咒石——陳家沒有人願意繼續保管它。
“那個礦洞到底通往哪裏?教林秀芬用石頭的‘他們’是誰?來自哪裏?有什麼目的?”
“這算什麼問題,撐死就是用力過猛挖破結界,放出了幾個惡魔。”蕭銘漫不經心地說著,“你是殺魔偵探,終有一天會和他們遇上。”
咚!
調酒師琳達將雞尾酒砸在桌上,指著前方某個男人說:“大偵探,你的生意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賭球誤我………哭………最近窮得快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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