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違反紀律,我不能幫你。”
朱彪一口拒絕。
蕭銘嘴角一抹壞笑,說:“別急著拒絕,我還沒告訴你,這個女人長得和宗晴一模一樣呢?”
“什麼!長得……和宗晴……一模一樣……”
朱彪的臉色頓時沉下。
他神情嚴肅地看著宗忘川:“那女人真的和和宗晴一模一樣?”
“是的,一模一樣得讓我懷疑自己在做夢……”
即使是現在,回想與開藍色跑車的女人照麵的瞬間,宗忘川依舊會渾身不舒服。
朱彪看宗忘川的神情,知道他又想起了宗晴,安慰說:“別難過,都已經過去,我們要朝前看。”
“我沒有難過,我隻是覺得……覺得……不可思議……不敢相信世上真的有和姐姐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如果不是確定我媽隻有我姐姐和我兩個孩子,而且那個女人的年紀也和我姐姐對不上,我甚至會懷疑……”
“你懷疑她是宗晴的雙胞胎?還是懷疑宗晴沒有死?”朱彪反問。
宗忘川說:“我不知道……她的樣子真的很……但是姐姐……我親眼看著姐姐被殺,親手確定姐姐……她已經死了……”
“那你懷疑什麼?難道是——不會吧!”
想到某種可能,朱彪的聲音也陰沉了。
宗忘川卻點了點頭,說:“我不願意相信這種可能,但事情確實發生。有惡魔用我姐姐的外表在人間作惡,而我……將不惜一切代價地殺死她!”
宗忘川的凝重讓朱彪不得不讓步,接過藍色跑車的車牌號,承諾說:“一周內,給你結果!”
“謝謝。”
……
……
肖寧從宿醉中醒來,發現自己睡在高夢白的床上,頓時感到一陣尷尬。
他忍著頭痛爬起,衝著正不斷傳出嘩啦水聲的浴室說:“小白,昨天晚上真是……我……我怎麼感覺……頭……頭有點……你有解酒藥嗎?”
“床頭櫃的第二個抽屜,自己拿。”
高夢白的聲音混著水聲傳出來。
肖寧於是打開抽屜。
高夢白的床頭抽屜裏非常幹淨,藥品、銀行卡、護照等分門別類地碼放著,整整齊齊,一目了然,沒有藍色小盒子,更不要說其他夜生活的輔助用具。
肖寧很快就找到了解酒護肝的藥。
將藥盒放回的時候,抽屜晃了一下,抖落一張紙片。
肖寧趕緊把紙片撿起,準備放回原處,為了確定紙片的擺放位置,他低頭看了下內容。
頓時,腦袋漲了。
這是一張手工繪製的城區地圖,上麵畫著多條街道,街道旁密密麻麻地標滿了奇怪的數字,數字旁還標注著疑似時間的阿拉伯數字。
因為看不懂紙上的內容,肖寧決定等高夢白出來以後再說。
肖寧將手工圖放在桌子上,去客廳倒水吃藥,回來時,高夢白已經洗澡結束,坐在床邊,手裏捏著畫得滿滿當當的手工地圖。
“這麼快……”
“嗯,很快。”
高夢白的笑容有些勉強。
肖寧見狀,趕緊岔開話題,指著高夢白手上的地圖問:“這是什麼?”
“以前看推理的時候畫的演算稿。”
高夢白露出懷念的表情。
“我大學的時候是推理迷,辦過偵探社團,給推理雜誌投過稿,夢想成為小福爾摩斯。可惜……自從工作後,我就基本沒時間看推理,最喜歡的探案電視劇也是追著追著就忘記看下一集……”
“我們不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小公主小王子,難免為了生活放棄夢想。”
肖寧被高夢白的話觸動,不禁感慨起來。
“是啊,輸在起跑線,隻能在放棄中慢慢長大。”
高夢白將手工地圖隨手扔進垃圾桶,對肖寧說:“寧哥,你有沒有像我一樣曾經被迫放棄心愛的東西?”
“我啊……”
肖寧慘淡一笑,從口袋裏摸出煙,說:“我沒有舍不得放棄的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晚上看到一句話“性甚致災,割以永治”,突然想,宗童鞋孕後沒準會被某渣以輸送營養的名義沒日沒夜的折騰,然後氣急敗壞拿刀子割了蕭童靴的弟弟,以為這樣至少能消停一個月——
沒想到蕭童靴的修複能力堪比章魚水母,沒過幾天就……還故意長得軟綿綿如觸須一樣卷來卷去……於是宗童靴再次苦逼,被某渣用觸須卷得嚴嚴實實,日日夜夜地被動接受營養,肚子也越來越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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