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忘川露出讚賞的笑容,對林安琪說:“可惜,發現已經太晚了。”
“把你的同謀名字全部說出來吧!”
蕭銘一旁催促。
林安琪麵色大變,說:“你們……你們……你們原來是一夥的!”
“不好意思,欺騙了你。”
宗忘川如無其事地說著,一臉笑意。
林安琪憤怒,說:“你們會遭報應的!你們這樣子早晚會有報應的!”
“在我們遭報應以前,你要先為你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宗忘川拿出一支煙,點燃,說:“林安琪,你想過沒有,我們連你派去暗殺我的惡魔都能活捉,就沒有辦法讓你開口?”
“這……”
林安琪看了眼地上的惡魔,有些後怕。
蕭銘趁熱打鐵地說:“放心,我不會把對付男魔的手段放在你身上,我會用對付女人的手段對付你,例如騎驢之類……你曾經是情感作家,應該沒少看古代話本故事中女人私奔失敗後遭遇的那些……”
“她的書都是抄來的,她哪裏可能知道什麼叫騎驢。”
宗忘川故意打斷蕭銘的話,和聲細氣地說:“騎驢是古代用來對付偷情的女人的常見手段,你利用惡魔的力量不斷地搶別人的男人,又在成功到手以後把那個男人一腳踢開,若是用騎驢對付你,也有些……要不,我們換成貓刑吧!”
“貓刑是什麼玩意?”
蕭銘明知故問。
宗忘川說:“貓刑是青樓老鴇對付姑娘的手段之一,把人塞在麻袋裏,再往麻袋裏扔幾隻野貓,紮緊袋口後,用棒子敲打麻袋。麻袋裏的貓受了驚嚇就會瘋狂抓人。在缺醫少藥的時代,這種抓傷不僅毀容還可能造成後續感染,足以致命。”
“即使是醫療發達的現代,貓刑已經不致命,但是讓你痛苦還是很輕易地。”
蕭銘補充地說著。
林安琪已經麵色慘白,說:“你們濫用私刑!這是犯法的!”
“誰說我們要濫用私刑?我隻是打算把我們的快樂建立在你的痛苦上。”
蕭銘歡快地說著,準備讓琳達出場。
宗忘川則是提醒說:“林女士,快點說出你的同謀吧,別一個人兜著全部的痛苦。”
“我……我……”
林安琪沉吟許久,終於有了決定!
“我說,我全部都說!”
“這才是聰明人的決定。”
蕭銘嘉獎地說著,交疊雙腿。
林安琪卻無法鎮定。
她哆嗦如寒號鳥,許久才開腔:“我的同謀叫章敏,我們是半年前在俱樂部參加活動的時候認識的,她是個很有能耐的人,幫過我很多次。”
“果然是她……”
宗忘川歎了口氣。
意料中的名字讓他感覺一陣心累。
蕭銘見狀,安慰著說:“畢竟你姐夫對你情有獨鍾。”
“我哥哥也是一樣,天崩地裂的追著我。”
宗忘川自嘲一句,繼續問林安琪:“你一路靠著惡魔的幫助走過來,應該知道惡魔的幫助並非施舍,事後要付出血的代價。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和章敏來往,你明明一早就知道她是惡魔?”
“對,我知道她是惡魔,所以我要和她做交易。”
林安琪壞笑著,說:“和惡魔打交道比和人打交道簡單,隻要付出代價就能得到成功。何況章敏並非和我做交易的第一個惡魔,如果她敢提出過分的要求,我就讓菲尼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