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明風開著車在路上疾馳著,到了家門口,他停下車,沒有絲毫逗留,打開門踏了進去。
溫琳正在做午餐,聽見門響急急忙忙從廚房出來,看見是藍明風回來了還有一絲驚訝,但很快便恢複自然了
“我做了午餐,你要吃什麼,我再多做一份。”她站在廚房門口,圍著圍裙,溫柔的朝藍明風笑著。
藍明風沒有說話,她走過去,將一張紙甩在了溫琳臉上,因為太過用力,鋒利的紙側劃破了她的臉頰,滲出一倆滴血珠來。
溫琳的頭被他的力道甩的偏向一側,她深吸了一口氣,把要落下來的淚水收回去,彎下腰,撿起了那張紙,然而看清內容的時候,她卻再也無法忍住淚水了,她轉過頭,大滴大滴的淚水砸落下來,她看著藍明風,目光裏盡是委屈,辯解道。
“這不是真的。”
藍明風抓住了溫琳的手腕,把她抵到了牆上:
“那你告訴我什麼是真的?嗯?”
他的手直直滑入溫琳的衣服裏,在她尚留有青紫的肌膚上用力的摩擦著,然後直接滑入了她的下體。
“不要!”巨大的羞恥感讓溫琳尖叫出聲。
“什麼不要,嗯?”藍明風貼著她的耳垂,熱氣打在她的臉上
“你都可以醉酒隨便和一個男人上床,為別的男人生孩子養孩子。你還有什麼是不可以要的?”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放開溫琳的手腕,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溫琳的眼裏盈滿了淚水,她透過朦朧的淚眼看著藍明風,這個曾經她最愛的男人,他年輕時的意氣風發,他在商場是的冷靜老練,他在社交中紳士,他習慣性的體貼……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和年輕這個粗糙,冷漠的男人脫離了,那些她年少時對他愛戀的影子,都開始慢慢散去了。這個男人不是她愛的那個了,溫琳想,可是,為什麼心髒會這麼的疼痛。
藍明風在她的身上肆掠著,不帶有一絲的溫柔,溫琳咬著牙,承受著他一次又一次瘋狂的占有,她轉過頭看向窗外,皎潔的月光灑下來,照不到她遍布傷痕的身體。
會不會這樣死去,她問著月亮,月亮沒有回答她,隻是淡淡的,把涼涼的光灑下來。
藍明風抓住溫琳的頭發,迫使她的頭抬起來一點,從頭上傳來的疼痛讓溫琳瞳孔猛的一縮,終於啜泣出聲。
藍明風貼著溫琳的耳朵,明明是溫柔的聲音卻吐出殘忍的話語
“你知道麼?”他低聲的說著,像是在訴說一個美麗的故事。
“我真的想把你打的半殘放在我的床上,每天喂你毒品喝我的血,讓你每晚隻對我一個人有欲望,讓你的世界隻有我一個人,你要是厭倦了我愛上另外一個人,我就會挖了那個人的眼睛掛在窗戶上,讓他每晚看著我和你**,等我膩了我就捅死你,在你死的那一瞬間。”藍明風喉嚨裏發出嗬嗬的笑聲,他蹭了蹭溫琳光滑的臉頰,像孩子依賴母親般,輕聲說道:
“我會告訴你我曾經有多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