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從包裏掏出最後一張顯形符,這這種符紙時效太短了,基本也就十來分鍾的時間,我畫的又被林綰兒給毀了,我現在就想浪費也不可能了。
咬了咬牙,我把靈力灌入符紙,我看到自己的身形變了一點點,就明白自己已經成功顯形了。
“宋子清!”我試探的大喊了一聲。
看書的愣了一下,然後轉頭看向我,“你是誰?怎麼穿的這麼奇怪?”
我被他的冷淡驚到了,這不是宋子清,雖然他很多時候都是麵無表情的樣子,不過我十分清楚,他看我的眼睛裏麵是很溫柔的,而不是像眼前這人。
可是他簡直和宋子清幾乎一模一樣,由不得我不在意。
女鬼說的地下室我找不到,又看到眼前這個和宋子清幾乎一模一樣的人,那麼女鬼找到的宋子清會不會就是他?
“你是宋子清嗎?”我繼續追問道。
那人點頭,“你又是哪裏來的人,本候不記得府裏最近買了丫鬟,而且”說著又打量了我幾眼,沒有開口。
我看看自己的衣服,為了方便,我都是穿的運動服,防寒又方便。
隻是又變成了的樣子,還好就算滴水也隻是嘀嗒嘀嗒的聲音而已,不會真的滴道地麵上。
我並不解釋,而是繼續追問,“你這裏有地下室嗎?”
那人皺起眉頭,然後把書放下了。
“你這女子好生奇怪,闖入本候的書房還問東問西,這是誰給你的膽子?”那人語氣涼涼的說道。
雖然他這樣顯得更像宋子清了,不過我始終沒敢把他當做真正的宋子清,至於我膽大,反正我現在就像是鬼魂一樣的存在,他也不可能把我抓起來啊。
所以我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追問,不然時間到了,那麼我就是想問都不行。
那人臉上露出了些許不悅,不過並沒有發火,而是道:“若是你告訴本候你的身份,本候也可以考慮回答你的問題。”
“我是碧澄,”我毫不猶豫的告訴了他,“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這裏有地下室了嗎?”
那人敲了敲桌麵,“誰告訴你這裏有地下室的?你看起來不過就是一個弱女子而已,又是怎麼進來的?而且你衣著十分古怪”
我想了想,要不要說出真相,若是他其實怕鬼的話,那麼我要是說是一個女鬼告訴我的,他應該會被嚇暈吧?
可是看他那一副打算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我實在懶得繞彎子。
“我直接進來的,至於說這裏有地下室的,是一個女鬼告訴我的。”
他挑起眉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姑娘可真會說笑,若是有鬼告訴你有地下室,那你怎麼不讓她直接帶你去?”
“她忙著見女兒。”我實話實說。
他站了起來繞著我走了兩圈,“你身上的,不冷嗎?”
我皺起眉頭,這人怎麼總是岔開話題?要不是急著找宋子清,而他又是一條捷徑的話,我恐怕會懶得搭理他吧?
我壓住了心裏的不耐煩,道:“你隻需要告訴我地下室怎麼走就是了。”
他笑了起來,“姑娘,我念你身手了得,本想著是人才,沒想到你這張嘴可真不會說話,沒人教過你尊卑嗎?見了本候不行禮尚可說你是別人的爪牙,可是求人的時候也如此無力,你的主人是怎麼教你的?”
我看著重新坐回椅子上不慌不忙的人,壓了壓火氣,然後道:“那麼候爺,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這裏有地下室嗎?”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眼中的譏諷簡直明晃晃的毫不掩飾。
我噎了一下,然後考慮了自己有什麼可以為他做的,想了一會兒,沒有想到,而看他的樣子,似乎不打算告訴我了。
我深呼吸幾次,隻得放棄詢問這個人辦法。
我轉身打算去下一個院子找找,要是一直找不到,我就去把那個女鬼抓過來!
我走了幾步,剛走到牆邊,他忽然開口道:“若是你幫本候一個忙,本候可以答應你的要求。”
我轉過頭去,顯形符的時效已經沒有多久了,要是我繼續在這裏浪費時間,那麼恐怕找到宋子清還要費更多的時間。
想到這裏我便不再搭理那人,穿過了槍斃,我又朝下一個院子走去
這個院子看起來很樸素,但是有人在,我走到屋裏四處翻找起來,還是沒有找到機關或者地下室。
而顯形符也失去了效果,我又變回了透明的,雖然我自己看的到自己,但是普通人確實看不到的了。
我剛出院子,就看到拿著火把的家丁還有丫鬟,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剛剛那人在找我?
沒有多想,我換了下一個地方然後繼續翻找,一直找到一處井附近的時候我才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裏種滿了柳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