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嫌棄這具身體的弱小,我仔細打量了一下周圍,這裏看起來就是一個古典雅致的花園,這會兒估計應該是非富即貴的人家才會有,看著那些花苞,我覺得應該離秋天不遠了吧?
我繼續跟上,剛剛寄宿那個身體其實身份還挺好的,就是處處被壓製,而且我剛到,並不熟悉,看到的記憶還就是一點點罷了。
那些人把她抬到了一個美人塌上,然後就退下去了,沒多久就有一個背著箱子的人匆匆忙忙的過來。
我聽著他的說法,然後看到有人真的在那兒用懸絲診脈。
不知道他號脈準不準,我趕緊繼續附生進去,好在原主並沒有死,就是暈過去了,我也安安靜靜的聽著那個人說了半天。
而原主醒了以後,我就開始了觀察她的日子,這人似乎是一個妃子,隻是最近一直很倒黴,經常受傷,不過這人運氣不知道是不是好,反正最後都是差一點,沒有死。
而她身邊的都說她害死了人,別人現在來索命了,這人似乎還挺信鬼神,隻是她並沒有害死過人,所以覺得自己應該是被人盯上了。
可是皇帝並不在,而是出外打獵去了,一去起碼一個多月,就原主這不尷不尬的身份跟上去是不可能的,所以隻有留下,可是留下也有弊端,有人想害死她。
那些所謂的運氣差就是別人的算計差而已,不過她也沒有抓到把柄,反而次次被算計。
看著我和她相處了三天,她掉水摔跤遇到毒蟲,簡直就堪稱黴星高照,我都不知道是同情她還是怎麼的。
而且明明摔了一次了,怎麼就不死心非得出來呢?我都覺得那些人不懷好意,她卻覺得那是真心朋友。
我試探了幾次,控製不了身體,隻能幹著急。
而與之而來的,就是我也要承受她遇到的那些事情,我很奇怪,她明明就是一個單純的妃子,心機手段都沒有,而且更重要的是,除了位份高,其實她並不受寵。
皇帝對她更像是例行公事的敷衍,隻是她覺得自己已經嫁人,還是皇帝,就得全心全意,照理說,她很平凡啊,誰會那麼想害死她?而且能做的那麼幹淨,偏偏每次都差一點,這到底是運氣還是故意?
想到這裏我就是不寒而栗。
晚上,她睡著了以後,我試探的控製身體,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這具身體格外難以控製,還隱隱的排斥著我。
試探的坐起來以後,我僵硬的起身訓練走路,還好宮女都在外麵,守夜的也不會突然進來。
我有些著急,這比第一次那個女子還難控製,那麼我什麼時候才能去找宋子清?
更別說現在危險重重,我不了解情況,也沒法控製身體,想拒絕出去送死都不行。
想了想,我瞄向那個銅鏡,鏡子裏麵的人其實很模糊,而且還有些扭曲,不過這也夠了,我拿起一個她平時不用的手帕,然後沾了胭脂開始在上麵抹,既然她不信邪,那我就讓她自己經曆一點。
在心裏說了對不起,然後我把手帕丟到床底,宮女打掃都不會掃這裏,十分安全。
做完了這一切以後,我才安心的睡了過去,第二天一早,宮女的驚叫把我也吵醒了,她也看到了我寫的字。
“有,鬼?”她臉難看的念道。
而本來是來準備伺候她洗漱的宮女也個個跪下求饒。
她其實心裏覺得這些人一定有一個做了這件事,隻是麵上沒有顯出來,反而很大度一樣,隻是說了幾句場麵話然後把她們打發出去了。
而之後,我看到她渾身顫動,內心極度的憤怒。
我開始想要不要脫離這具身體,可是作為生魂,我其實沒有什麼自保能力,更別說我對這裏還沒有這個平凡妃子來的熟悉。
而且還有一個原因,我覺得,如果能抓到想讓她死的那個女人,說不定我就可以離開,唯一的麻煩就是身體不受控製,要是她找來道士高人那就麻煩了,所以我連交流都不敢隨意,隻能裝做不存在。
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一個多月,我一天比一天焦急,而且控製身體原本很順暢的,突然間反而倒退起來,皇帝回宮那天,我對身體的控製,簡直和沒有差別都不大。
我一邊氣一邊心塞,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才好。
就在我打算實在不行,就幹脆脫離這具身體的時候,我終於看到了事情的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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