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用蹩腳的理由讓秦芫茉暫時離開，白明清抬眼就對上舒靈的目光，“她有男朋友我還糾纏她幹什麼，我沒把芫茉當替身接替唐沫沫的位置，之前出去第一眼看見她我才覺得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沫沫跟那個人分手了，因為他出軌跟我店裏的職員睡在一張床上，被我們親手抓住。”舒靈不帶感情的說道：“我說這些不是為了要道德綁架你，你喜歡誰跟誰在一起是你的自由，有緣無分的事情多了，不能樁樁件件都這麼美好吧。”
“其實”白明清拖了長音，把舒靈調好微涼的酒喝進肚子裏，“我追她的時間不短也不算長，剛開始隻是想逗逗她，後來卻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她了，我喜歡她的不拘小節，但也因為這樣我們才沒能走到一起。”
舒靈沉默不語。
白明清接著說起來，“早都放下了，在看見秦芫茉的那一刻開始，我覺得第一次有這種悸動的感覺，她那天穿了件藕粉色的風衣長發被風卷起真的很漂亮，要之前不知道你是顧軼深的老婆，我還真的想追。”
“好好好，知道你致力於誇讚你的女朋友，趕快把奶茶端給姑娘。”舒靈說這話的時候恨不得讓白明清趕緊閉嘴，“我可算是個很麻煩的東西，追上你肯定後悔。”
她現在又是什麼身份替唐沫沫緊張呢？放在吧台上的手你捏緊後又鬆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要哭要笑也輪不到她來管。
晚上又是十點多打車回家，這點派人監視舒靈的賀尋一清二楚，也懶得再管隻是讓他們回去不用再看著，看也看不出個花來。
進門顧軼深坐在客廳等他，抬眼看見舒靈招手讓她過去,“上次徐生柏抓住的人招了些東西出來，恐怕賀尋不是背後的東家，他說從未見過組織裏最高領導人一麵，但是徐生柏給他看過賀尋的照片，他說他認識，算是組織裏出名的人，也算是半個二把手。”
“果然有關係。”舒靈眯起眼睛坐到顧軼深旁邊，也不知道是酒精開始起作用，還是在顧軼深身邊較安心，舒靈覺得有些困頓，頭一點一點的最後幹脆靠著顧軼深睡起來。
本來還在認真看口供的顧軼深，突然感到肩頭一沉，轉頭就看見舒靈的睡顏，顧軼深合上文件，輕柔的伸手把舒靈抱起來送回房間，這段時間有太多的事情，顧軼深給舒靈蓋好被子皺起眉頭，省裏那邊好像僵持起來，就連徐生柏都查不出什麼。
顧軼深到陽台抽根煙打電話給徐生柏，“那邊情況怎麼樣。”
“極其不樂觀。”徐生柏語氣中帶這些許疲憊，“原本以為我走了也不會出什大問題，現在看起來是我想的太過簡單，他們現在拆東牆補西牆早晚要出事，找上來的人根本不頂事不說，之前還想讓你背下這個鍋。”
“他們這群人蠢蠢欲動不止一天兩天，估計是想趁著舒靈對你動手，在大家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舉拿下W市這個易守難攻的地方。”
揉著額頭徐生柏有些頭疼，“你和舒靈最近的事情也傳的沸沸揚揚，傳成什麼版本都有，還有說親眼看見你打舒靈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