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聊著天菜上來之後沒吃幾口,後桌傳來玻璃炸裂還有爭吵的聲音,本來顧軼深不想管,但是惱了沒有兩分鍾,對麵的戰火就波及到他們這裏,隔斷是木頭鏤空的,也不知道是哪股子勁兒敲了,炸裂的不知道是玻璃杯的隨便還是酒瓶的碎片,穿過隔斷擦著舒靈的臉頰而過。
雖然隻是擦破點皮,但是顧軼深一看到舒靈臉上那點殷殷的紅色血跡,臉就立刻沉下來,先是給舒靈擦幹淨臉頰,抬腳就衝隔斷後麵找過去,舒靈怕鬧大趕緊起來跟過去。
但是令人沒想到的是,鬧事的四個人居然有兩個他們是認識的,坐在地上渾身是酒狼狽不堪的是夏織染,被打破頭站在一邊嗷嚎的是嚴迦凉,那個手裏拿著破酒瓶的是個健壯的女子,最後座位上還坐著一位腦滿腸肥嚇到精神失常的胖子。
這局勢倒是讓舒靈有些看不明白,她拉著顧軼深的手想往回走,有熟人的地方特別是惹上麻煩的熟人肯定就有麻煩,她可不想今晚的約會就這麼泡湯。
可天不遂人願就好像聽到舒靈心底的話似得,就在舒靈拉著顧軼深轉身的時候,夏織染像抓住救命稻草死的喊出舒靈的名字,“舒靈姐!!你救救我!”
生活不易,舒靈歎氣,怎麼每次好死不死這種事情總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不過就是出來跟軼深約個會都這麼困難,還沒等著她說話,那邊那個彪悍的女人就把她當做是夏織染的同夥開始狂轟濫炸起來。
“我說這個小賤人怎麼敢理直氣壯的在這裏吃飯原來還有個幫手!”啐了一口氣,那婦人上下打量了舒靈一眼,哼了一聲,“大學生這麼不知廉恥出來約男人,兩個都是同等的貨色,上大學就知道出來找人包養,畢業之後還不直接去當街,你們這一代大學生隻是恬不知恥,你說說你長得這麼好看,怎麼非要給別人當小三,真是不要臉!”
著嘴上罵的爽了,一時半刻就停不下來,顧軼深和舒靈站在一起連帶著一起被罵了進去,“一看你就是在社會上工作的人,好好的照顧家裏的老婆不好嗎?出來包養女大學生,你長得也挺好得怎麼就是沒腦子?呸!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些朝三暮四的貨色!”
二樓吃飯的人不少,被他們這一鬧都差點變成嗑瓜子看戲了,這鬧劇由於舒靈和顧軼深的加入更加曲折離奇起來,有些人還真被那婦人的這番氣勢給鎮住,還真以為這是什麼捉奸的簡單戲碼來著。
白明清也是倒黴,痛定思痛在唐沫沫決定好之後,出國努力工作了幾個月讓自己忘掉這個人,今天剛回國準備一個人吃點飯,上樓就撞見這一幕,腦中的某根炫突然斷掉,這是自己進門的方式不對?好像是看錯人了,事實上在顧軼深開口的時候他才確定,沒錯確實顧軼深和舒靈。
此時顧軼深的臉色已經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上前兩步身上壓倒性的氣勢釋放出來,那婦人就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紅了臉再也蹦不出一個字,對上顧軼深幽深的眼神,那婦人就感覺自己像要被此人抽筋扒皮,不自主在的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