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舒靈推開前麵擋著自己身前的顧軼深,“這又不是古代,你又不是死了,我還要給你守喪,咱們都是新時代的人,隻是分個手有必要搞到天崩地裂嗎?你們兩個捫心自問一下,那場婚禮之後我有沒有再去打擾你們美好的生活一次?”
地上躺著喘粗氣的陸至飛沒能起得來,舒靈繼續說著,“我跟誰在一起跟你有關係嗎?我早早就跟你說過,咱們兩個沒關係了,你不要再繼續糾纏下去,你每次都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我今天跟你說最後一次,如果下次再有事沒事跑到我前麵來晃,我就讓我身邊的這位男朋友徹底解決你們兩個。”
“幹什麼呢這是。”肖吏一上來,就看見顧軼深和舒靈站在一旁,地上趴著一個男人還有一個捂臉哭泣的女人。
一看見有人來了,陸至飛又是那種丟不起人的,趕緊一骨碌爬起來,拉上還在腿軟的溫可佳幾步沒了影子。
“謔,跑的到挺快。”肖吏站在顧軼深旁邊還不忘吐槽一下。
顧軼深拉住舒靈的手腕,過去開門,“先進屋裏再說。”
開門插卡開燈,動作一氣嗬成,顧軼深解著西服扣子向旁邊的衣櫃走去,知覺告訴舒靈,顧軼深是有什麼事要跟肖吏說,她自覺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把自己當透明人。
顧軼深把拿出來的鑰匙扔給肖吏,肖吏打開手銬揉著手腕,笑著抬頭剛要說什麼,就看見顧軼深手裏拿著一把槍直指徐生柏,保險已經下了,顧軼深來真的!他趕緊擋在徐生柏前麵舉著雙手,“顧軼深,你不至於吧,這是幹什麼?”
抬眼看看顧軼深,又轉臉看看肖吏和徐生柏,舒靈繼續閉著嘴在沙發上當透明人,低頭擺弄著手指,她可不打算參與這兄弟幾個之中的亂鬥。
“你讓開。”顧軼深說的有些咬牙切齒。
“我不讓!”肖吏反而有些硬氣。
徐生柏拍拍肖吏的肩膀,“讓開。”
“憑什麼!”肖吏轉頭瞪了一眼徐生柏,有看向顧軼深,“顧軼深,你冷靜一點,徐生柏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沒跟他說,手銬的事情是我的錯,不關他的事情。”
顧軼深拿著槍的手點了點,眼中帶笑,“肖吏,你現在膽子大了,你們不僅敢私底下聯係,還敢鬧到明麵上來。”
“不是,你聽我解釋,徐生柏他沒別的意思,之前那件事都是誤會,他沒能幫上忙是被他爸關在家裏,勒令他不準去的,而且泄密的也不是他,是咱們之前抓住的那個人。”肖吏有些急迫,“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徐生柏這次申請自降過來也是為了省裏的事情,他跟咱們是一路人。”
“誰跟他是一路人。”
肖吏看著那沒上保險的槍是在有些不安心,“那這樣,咱們屋裏一共四個人,舉手表決,同意跟徐生柏和解的舉手,要解決徐生柏的不舉手。”
舒靈低著頭一挑眉,抬眼看向他,倒是還有點腦子,不管自己舉不舉手徐生柏都不能吃虧,要是她舉手徐生柏就能成功保下來,要是她不舉手打個平局,顧軼深也不能真的把徐生柏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