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指控都顯得有些多餘,他們再怎麼查也不會查到肖吏的病,因為他從沒告訴過別人,也沒有接受過心理醫生的心理治療。
自我緩和治愈這麼多年來,並沒有突破性的進展,肖吏本人也覺得無所謂,反正絲毫不影響生活質量,如果以後能遇到合適喜歡的人就在一起,如果不能一輩子用來做研究,治病救人也不是不行。
這一點是在調查員意料之外的,本來還真的打算帶肖吏去做個精神鑒定,可郝兆平的死亡原因也被檢測出來,**後的機械性窒息死亡,性窒息本來就有超高的致死率,所以幾位省裏來的法醫一致判定,郝兆平是死於床笫之歡上。
省裏的官員如果以這種死公開的的話,會狠狠打上麵人的臉,所以這個消息被暫時壓下來,對外隻是宣稱,郝兆平的死是突發疾病不治身亡,雖然上麵的人知道郝兆平的死不那麼簡單,卻也無可奈何,完全抓不住顧軼深的把柄,這件事做得滴水不透,不在場證明也完美無缺。
天知道那群人,多想置顧軼深於死地,卻見縫插不了針。
消息一傳到,那位張隊長就是再不情願,也還是把舒靈從問詢室裏請出來,眼睜睜的看著她被顧軼深派來的車帶回去。
肖吏從審訊室裏出來的時候,就看在站在外麵的徐生柏,情緒都沒來得及調整就撞上徐生柏看過來的眼睛,隻能勉強的勾了一下嘴角,“憑什麼你就在辦公室裏接受問詢,我就在那麼一個小破地方。”
“走吧,吃飯。”
肖吏懶散的走過去,“吃什麼,我想吃頓好的,最好是龍蝦鮑魚大海參,金翅爆肚大閘蟹。”
徐生柏都懶得說他,“我是政府人員,你這是讓我出去**?”
“對對對,你今晚帶我去吃了,明天我就是實名舉報你,順便領個錦旗回來,想想還挺不錯。”肖吏美不滋兒把胳膊搭在徐生柏的肩膀上,嘴差點咧到耳根子後麵。
把肖吏搭在他肩上的那隻手拿下去,淡定的說道:“謀害親夫,罪名坐實。”
“滾啊!”
出來送資料的小警員,聽到徐生柏說的話,一時無語凝噎,來去兩難,是上去送也不是,不上去送也不是,最後還是硬著頭皮把資料遞過去,“徐市長,我們隊長說了,調查員不是故意要揭人瘡疤,實屬工作需要,請市長多體諒。”
“嗯。”徐生柏嘴角的笑意降下去,拿過資料和肖吏往外走。
好奇的看了一眼徐生柏手裏的資料,肖吏問他,“什麼揭人瘡疤?你這個工作狂還有瘡疤可揭?”
徐生柏也沒打算真的瞞著他,把手中的資料遞給肖吏,“你的。”
看了幾眼手裏的資料,肖吏的臉色黑下去,“你早就知道?”
“嗯,出了那件事之後,初中時候隱約覺得你不對勁,上大學之後才知道你的這個病。”來接他們的車,停在馬路對麵,紅燈徐生柏站住腳步,“你不打算跟我們說,我也就沒有問,之前想著反正顧軼深看著你,總不會出什麼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