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想到剛才白嘉雯的舉動,顧蕭墨的心沉了下來。
他看著冒著熱氣的滿缸的水,質問白嘉雯,“你剛才是要做什麼?”
在顧蕭墨跟他兒子互動的過程中白嘉雯早就想到了借口,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我帶他來浴室做什麼,當然是想給他洗個澡。”
顧蕭墨並不相信她的話,質疑道:“你一個人就想給他洗澡?你這麼燙的水溫,你自己下得去嗎?居然還想用這麼燙的水給孩子洗澡,你是打算燙死他還是淹死他?”
白嘉雯別的本事沒有,做戲的本事倒是高超,她立刻擺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毫不示弱的指責顧蕭墨,“你現在跟我說這些。孩子整天被這些傭人帶著,都沒多少時間跟我相處。我想一個人帶帶他,跟他熟悉一下有錯嗎?我又沒有過帶孩子的經驗怎麼可能會知道那麼多?我也是一片好心,你居然懷疑我?”
“你真有心的話,每天陪陪孩子的時間絕對比我充足。可這麼久了,你都沒有看過他一眼。”顧蕭墨冷冷地掃了她一眼,並不接受她的說辭。
“顧蕭墨,你隻說孩子。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我一看到他就想起我那夭折的”
“夠了!”顧蕭墨不耐煩地皺了皺眉,不想再聽她說下去,“死去的我管不了,活著的我希望他能好好的活著。從今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再靠近孩子。”
他說完,順便掃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傭人,嚴厲的說:“記住了嗎?”
傭人們識趣地點了頭。白嘉雯在一旁火冒三丈。
不行,她不能再任由事情朝著對她不利的狀況發展下去。
顧蕭墨是不是查出來了什麼?她到底哪裏露了馬腳?
抱著孩子回了孩子自己的房間,顧蕭墨剛把孩子放在床上,孩子立刻伸出手要他抱。
他無奈,隻得重新把他抱起來,輕輕地拍了一下孩子的屁股,寵溺的說:“你媽當年都沒有你這麼粘人。”
這話一說出來,顧蕭墨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孩子並不懂他在說些什麼,顧蕭墨這樣做,孩子隻當自己的爸爸在逗自己玩,立刻咯咯地笑了起來。
顧蕭墨聽見孩子的笑聲,凝固的笑容漸漸融化變成了一個苦笑。
他湊近了孩子,聞著孩子身上的奶香,喃喃的說:“你曾經有一個很愛你的媽媽。是爸爸不好,害死了她。她生前,爸爸對她就不好。不過你放心,爸爸一定會對你很好。你媽媽曾經想給你取名為嘉嘉,不過那時候我不同意。我討厭她的一切。現在想起來我還是叫你嘉嘉好了。你記住了,你叫顧嘉嘉,是我顧蕭墨的兒子。”
懷裏的孩子還在咯咯笑著,像是承認了這一點。
把孩子徹底哄睡著以後,顧蕭墨回了房間,打了一個電話。
“火災的事情你查的怎麼樣了?”
“除了人為縱火以外,目前還沒有其他的線索。火源也還沒有找到,不過你放心,就是我掘地三尺也會給你找到證據的。
不過我發現了一件事,縱火的人跟這房子的主人絕對有仇,燒這間房子的汽油用量至少有一桶。看來要燒死她的目的很明確。而且,在現場我找到一個把匕首。”
燒死一聽到這兩個字顧蕭墨的心就開始痛,像是被人劈成了兩半。在聽到匕首這兩個字以後,他更是無法平靜,“匕首?”
“上麵有些血跡,我剛讓人拿去化驗,化驗結果明天就能出來。是不是白若瑤的血我還不能確定。具體的細節,我們見麵詳談。”
“好。”顧蕭墨掛斷了電話,他知道真相離他越來越近,而幕後的主使者也在慢慢的浮出水麵。
顧蕭墨擺脫查白若瑤的死亡事件的人是他的高中同學,出身在警察世家,刑偵能力很強。
兩人約在了一家私人會所見麵。
顧蕭墨提前去了那裏,他的高中同學到了以後兩人也並未寒暄,直接步入了正題。
“匕首上的血跡已經化驗出來了,跟你之前提供的dna對比,已經確定是同一個人,是白若瑤的血。這個廠房的位置過於偏僻,我們還沒有找到任何目擊證人。如果你有懷疑的對象,就再好不過。仇人這方麵,我們很難做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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