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寧玉與喬月疏聊的很投機,江慕軒在一旁則是顯得過於沉靜。寧玉唯一的兒子死了,江慕軒雖然不是她親生的,但成了她唯一的指望。
本來,她如果老實安分,江慕軒對她以前做的事情也就不會計較,會讓她在江家老宅衣食無憂,頤養天年。可是,她想要的太多了,野心也太大了。
她見江慕軒一直沉默,就笑道:“慕軒啊,夏春那個女人是跟別的男人跑的時候出了事,那也是活該。你跟她結婚這些年也一直沒個孩子,你的年齡也大了,該考慮孩子的問題了”
江慕軒放下筷子,“你怎麼知道她是和別的男人跑了?”他的語氣十分不善,帶著怒氣。
寧玉沒想到他會這樣頂撞自己,這麼多年,他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過,就算是心中有怨言,麵上也都是恭謙溫和。在她的印象中,江慕軒隻對夏春發過脾氣。
寧玉下意識咧嘴笑了笑,“你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失蹤了這麼多天,死亡證明都出來了,活著的時候我看你對那女人也不是很上心,怎麼這會子我說一句實話都不行了”
江慕軒淡淡地道:“我對那女人怎麼樣,是我的事情。什麼時候也不用你來評頭論足。還有”他轉頭看向喬月疏,“夏春究竟是和男人跑了,還是出了別的什麼事情,我會查清楚。現在不清不楚,不要亂說。”
喬月疏心中一顫,腦子裏一片空白,張了張嘴想要辯解,江慕軒已經起身上樓了。
他在自己的書房裏枯坐了很久,耳中回繞的是寧玉那句“夏春的死亡證明都出來了”起身站到窗戶前,有片片雪花飄蕩在天地間。
初雪。
江慕軒的眼睛裏透著追憶的幽遠,當年與她初見是在初雪時。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如今的她在哪裏,是已經和張清君跑到了天涯海角,還是還是深埋在河床沙土之下?
江慕軒伸出手,緩緩按在胸口的位置。如果可能,他寧願夏春還活著,和誰在一起都沒關係,還活著就好。
隻是他心裏清楚,那種可能性很小。
門被叩響,一聲一聲,緩慢而有節奏。江慕軒扯了扯領帶,他忽然覺得很燥熱。走過去打開門,一股香水味飄到鼻前,他望著站在門外,穿著真絲吊帶睡裙的女人,“有事麼?”
喬月疏抬頭望著他,眼神中帶著幾分媚惑,“慕軒,下雪了。”
她說完,身體上前,輕輕倚靠在江慕軒的懷中。江慕軒沒有推開她,而是順勢摟住她的腰,鼻間的香水味更加濃鬱了。
那是一種催情的迷迭香。
“晚上的紅酒,後勁有些大。”江慕軒沉默了一會,開口淡淡地道。
喬月疏身體嬌軟,連聲音也無比軟糯,她悶在江慕軒的懷中,甕聲甕氣地道:“慕軒哥,你想做點什麼,我都依你。你知道,我見你第一眼,就想要做你的女人。”
江慕軒垂眸看向她,嘴角忽然浮起一絲玩味笑意,“你想要做我的女人?”
喬月疏抬起頭,對上他含著涼薄笑意的眼睛,不由得心中一緊,點頭毫不猶豫地道:“我喜歡你。”
“你該清楚,我會怎麼對我的女人。”
喬月疏搖頭固執道:“你不像對夏春那樣對我的。夏春隻是個沒教養的賤人,她憑什麼當你的女人,她不配。”
“所以,她就該死?”黑暗中,他目光灼灼。
喬月疏瞳孔縮了一下,下意識往後退,“慕軒,我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
江慕軒按住她的腰,眼底劃過一絲暗色,在她耳邊沉聲道:“你想做我的女人,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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