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
“哼,從權少的房間出來,脾氣倒是長了不少呀,嗯?”
“那是當然,我是權寰宇的女人,你敢再往前走一步試試!”
現在這種情況硬碰硬很容易失了身之後又丟了命,情急之下,她隻能用權寰宇的身份做掩護。
聽這話,對方停下了腳步,眼底閃過一絲詫異,掃了一眼渾身濕透,眼眶紅紅的陸景純冷笑:“你要是真是權少的女人,他能讓你這幅模樣出來?你少做夢!”
“不然你們盡管試試!!權寰宇的手段常人聞風喪膽,你們如果玷汙了他的女人,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陸景純堅定地看著對方,修讀法律的六年裏,她輔修了心理學,她知道她已經唬住了他們。
男人皺著眉峰看了陸景純兩秒,到底是不敢前進,他轉身走到旁邊,拿出手機按了個號碼:“老大,姓陸的女人說她是權少的女人,我們動不了。”
在落地窗前擁著美人喝著紅酒的男人聞言挑了挑眉:“權寰宇的女人?有意思!”他的眼底閃過一抹寒意,放開懷裏的金發美女,起身立在落地窗前,看出外麵繁華的夜景說道:“告訴權寰宇,讓他用城南的那塊地來換她!”
“是!”
收了線,男人收到了老大發來的權寰宇的號碼,隨即給權寰宇打了電話,電話接通,他被對方的強大氣場嚇了一下,幹咳了兩聲才大著膽子說話:“權少,是這樣的”
男人說著轉臉看著陸景純:“你的女人在我們手裏,我們老大讓你用南城的一塊地來換!”
“遭了,他們竟然敢打電話拿她做籌碼跟權寰宇談條件”
會穿幫嗎?
陸景純的視線鎖緊對方放在耳邊的手機,心底希望權寰宇直接掛了電話。
他應該不是個跟別人無理取鬧的人!
不一會兒,對方就收了線,朝旁邊的小弟使了個眼色,他們就走過來,拉了一下機關繩——“啊!”
陸景純整個人被吊高,她驚呼,本能地抬頭往上看,努力想掙脫手上的繩結。
“要是權少真用南城的地皮來換,那你走運,要是沒有!你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陸景純低頭看下麵,隻見她剛才站立的地方恐怖地冒出了幾排密密麻麻的尖刀,她的背脊冒出了一層細汗:他們是存心不讓我活著離開的!
權寰宇
雖然不想看見權寰宇,但是她忽然希望權寰宇能來救他,她苦讀法律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為父親討回公道的證據,她不想這樣死了。
“篤!篤!篤!”
忽然聽見一陣沉穩的腳步聲慢慢靠近,陸景純的心底升起了一絲希望,他來了?
權寰宇走進地下室,陸景純舒了一口氣。
“權少,交換地皮的事你可以找我們老大”
權寰宇用餘光掃了一下周圍的人,視線停在見地上的尖刀陣,眉峰擰緊。隻要繩子一斷,陸景純必死無疑!
“放人!”
強大的寒氣逼來,對方收了聲,權寰宇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在場的四個人撂倒在地,救下了陸景純。
“走!”權寰宇拉緊陸景純的手往外跑,最先倒下的男人拿著落在麵前的刀,爬起來將刀朝權寰宇扔過去,權寰宇拉著陸景純轉身往旁邊躲過,旁邊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起的男人將手上的尖刀刺進了權寰宇的身體——
“刺!”
“額!”
權寰宇咬了咬牙,陸景純心驚:“權寰宇!”
“抓緊我的手!”他可不想她躲不掉最後被人挾持成了人質,這樣,他們兩個都麻煩了!
15分鍾後,權寰宇再一次將眾人撩倒。
而此時,他的臉色已經泛白,身上滲出來的血染濕了他身上的黑色西裝。
“撐住,我這就叫救護車!”陸景純攙扶著血流不止的男人艱難地走出了地下室。
“會開車嗎?”
權寰宇說話間喘著氣,炙熱的氣息打在陸景純的臉上。
“會!”
“開我的車”
“好!”
順著權寰宇的指引,陸景純扶權寰宇來到了他的車前,扶他坐好,幫他帶好安全帶,陸景純啟動汽車,踩盡油門往最近的醫院駛去。
“權寰宇,你千萬別有事!”
陸景純定定地看著前方,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手心裏全是汗。
“權寰宇?”
見權寰宇完全暈過去了,她額上不住地冒細汗,強忍著恐懼踩下油門,加快了車速。
她怕權寰宇失血過多
到了醫院,權寰宇立即被推進了急救室,陸景純守在急救室外,如坐針氈。
她自認自己不是膽小的人,但是現在卻控製不住,害怕得雙手不住地顫抖。
“權寰宇,你一定要沒事”
此時此刻,陸景純忽然覺得這個男人沒有她多年來想象的壞,心中的恨意不由自主地少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