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寰宇的唇熾熱得可怕,帶著酒精的氣息快要把她給熏醉,感受著她那抹熟悉的顫抖,“我們不能怎樣?”
陸景純騰出的一隻手,直接指著自己的脖子處,他親得不用力,卻燙人的很。
權寰宇是故意的,親著脖子的時候,順帶連項鏈一起親了,似乎在提醒著她,那些過去的存在。
“我們,不”陸景純張開嘴的瞬間,直接被他以唇封住了嘴巴,她說不出什麼來。
權寰宇把她抵在門口,纖弱的身體感受到門上的冰冷,跟他的熱情交織在一起。
陸景純覺得嘴唇要被他的狂熱給磨破了,雙手無力的搭在她的肩膀上,一次又一次承受著他的攻陷。
她穿著的是襯衫,在不知不覺間,被權寰宇靈活的手全部解開,看著裏麵的一片雪白,刺紅了他的眼睛。
“景純,你也想我,對嗎?”他的聲音帶著濃厚的欲望,想要把眼前的人吞入腹中。
這樣她就永遠不會離開自己了。
陸景純別過頭,不敢看著他那雙痛苦卻溫柔的眼眸,看著那連一點都沒有變過的公寓,身體的熱火快要把他給淹沒。
他們做過很多次了,盡管她不說,權寰宇還是清楚知道,那最敏感的地方。
手指挑逗著,他的眼眸裏全是情深款款,“景純,你不說是嗎?”
陸景純因為他的動作,身體變得僵硬,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他對自己太過熟悉了。
一種莫名的潮湧從心裏傾瀉出來,她咬著嘴唇,努力不讓那聲羞恥發出聲來。
“你看,我們都是彼此熟悉的很,你說,你怎麼就能夠忍心不理我了呢?別的男人會給你這樣的快/感嗎?”權寰宇賭氣著。
她胸前那個手術疤痕狠狠刺痛著他的眼睛,膨脹著的怒火瞬間有些發軟。
陸景純張開嘴巴,樣子艱難,“沒有試過,你怎麼知道沒有,說不定,唔”她還沒說完,直接被人掰著身體趴在門上。
“看來我以前對你是溫柔了些,膩了?沒關係,你會重新喜歡上跟我做的。”權寰宇邪魅的聲音響起,直接進入了。
陸景純身體大力抖動了一下,聽著他邪魅的聲音,身體的反應卻是誠實得很,兩人之間的動作,卻是配合得天衣無縫。
“權寰宇,你混蛋。”她的眼角溢出一點眼淚,不知為何。
“景純,你是我的,別人永遠也別想得到你,我得不到的,寧願毀滅。”權寰宇說出了自己心裏的話,動作加大。
陸景純覺得魂魄都要被他的動作給抽散,身體發軟,她無力哀歎,“求你,輕一點,慢”
權寰宇於心不忍,放慢了動作,從背後,看著她的表情。
他的體貼,陸景純還是感受得到,動作從狂野到了溫柔,她的眼淚卻忍不住流了下來。
“怎麼?太溫柔了不喜歡?”權寰宇的聲音沙啞著,他直接把她的頭輕輕側過來,親吻著她臉上的淚水。
鹹鹹的,他更是一陣抽痛,想要的是陸景純的全部,而不是要看她哭。
想到這裏,他有些後悔這麼要了她,可是已經沒辦法回頭了。
“求你,不要在這裏。”陸景純低聲求饒,她不知道公寓的隔音好不好,但是這裏是門口。
而且這個地點,這個動作,讓她心裏的羞恥感猛然上漲,那些宣泄的聲音,更是被她鎖在喉嚨,不敢發聲。
權寰宇答應了她的要求,“好,不在這裏。”
他直接抱著陸景純往臥室的方向走去,期間兩人一直沒有分開。
感受到他的那抹故意挑逗,她紅著臉,趴在他的肩膀上,根本就不敢看他那雙眼睛。
陸景純被他平放在床上,頭發散落在灰色的床單上,那白皙在那抹灰中顯得更加透涼,狠狠刺激著權寰宇的眼睛。
“景純,我很想你。”權寰宇二話不說,直接覆上她的身體。
陸景純隻顧著喘息,來不及回應他的話,也不在乎,能夠得到她就夠了。
她趴著,用力喘氣,權寰宇眼眸帶著微笑,輕輕掃著她的背幫忙順氣。
“你知道我心髒動過手術嗎?”陸景純的眼神裏有些哀怨,看著他,心裏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權寰宇太過霸道,直接把她身上最後一點的力氣都要榨幹,現在是下不了床,隻能乖乖在床上帶著被他囚禁著。
“知道。”權寰宇怎麼可能不知道,就是因為那該死的手術,才會讓她失去了記憶,這件事,他這這輩子都不能忘記。
“醫生說我不能劇烈運動。”陸景純隨意編造著,實際上,她是已經康複了,跟往前一樣。
權寰宇的目光深邃,打量著眼前的人,她能不能劇烈運動,他心裏還是清楚得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