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錢家千金可能懷孕了(1 / 2)

程昱宴跟錢父約好在粵港餐廳談事,因為訂位置比較晚,所以沒有了包間。

沒想到卻見到了陸景純以及權寰宇,他站起來,眼中揚起一抹驚喜,卻瞬間的消失,沒有太過明顯。

“程律師,好巧。”陸景純感覺到錢父不懷好意的目光,硬著頭皮上前打招呼,要是見了麵連個招呼也不打,那也太過分生了。

“好巧,你也跟權先生過來吃飯嗎?”自從忙完一切的委托後,他們就很久沒有見麵,一來是自己比較忙,二來是陸景純也不怎麼主動聯係。

沒想到,今天難得來餐廳辦事,就遇到了,可是,還有一個權寰宇在身邊,他也不好表現出太過熱絡。

“是的。”陸景純挽緊了權寰宇的手臂,像個小女人一樣倚在他的身邊。

程昱宴的眼眸深沉了些。

權寰宇則是對她此刻的表現很滿意,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他們對她各懷心思,不動聲色地說道:“錢總,您這是找了程律師委托案件嗎?”

他最近一直找人盯著錢溫婉跟錢氏,記得錢氏最近好像沒有什麼法律上的糾紛,那他找程昱宴是為了什麼?

權寰宇忽然意識到,是該好好查查了。

錢父的臉色蒼白,有些事情是不能給其他人知道的,他在努力捂住,假裝沒什麼,他笑了笑,掩飾著那抹快要被看穿的不自然,“沒什麼,我跟程律師是老朋友了,所以今天來吃個飯。”

因為心裏有鬼,他的話語從不滿變成了有氣沒底,因為聽說了程昱宴的出色,但是委托很多,所以找了一點關係把他約出來吃飯,打算把關係打好了,再去把委托交給他,讓他接下。

陸景純挑起眉頭,他們是朋友?可是兩人之間的氣場告訴她,好像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程昱宴對上那雙美麗的眼眸,看著裏麵的打探,什麼都沒說,隻是微微一笑,不做表態。

陸景純說道:“不打擾二位吃飯敘舊。”他們在討論什麼,她一點也不像身邊的男人那樣有興趣。

權寰宇多看了他們一眼,便挽著陸景純離開。

跟他們擦身而過的時候,她聽到了錢父的一聲冷哼,無所謂一笑,她便知道對方是為了錢溫婉而恨著自己。

沒有走兩步,錢父還是忍不住說道:“寰宇,有些事,你還是不要做得太過分。”

權寰宇停住了腳步,轉過身,看著錢父,“錢總,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

“你那天晚上做過什麼事,就該理所當然的對我的女兒負責,不然的話,我會看不起你的。”錢父說完,直接坐下。

提及那晚的事情,陸景純的眉頭輕輕蹙起,總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一個月裏,無人提及。

但是錢父這麼提及了,是不是有別的意思?

程昱宴好奇著,但是沒有問出口,這句話聽著,好像是權寰宇做了什麼對不起陸景純的事情。

錢父又繼續說道:“陸小姐,如果我是你,我也要點臉麵,該離開的時候盡早離開,免得以後太過難看。”

陸景純依舊微笑著,若有所指地說道:“錢總說的是,該離開的總要離開,希望你也懂這點。”

錢父的臉色瞬間變得很糟糕。

陸景純跟權寰宇到另外一張桌子坐下,點好菜,她很悠閑地喝著茶。

權寰宇抿了一口普洱,看著陸景純,她的臉上沒有什麼不對的神色,心裏開始估摸著,“景純,你不要介意。”

“我要介意什麼?”陸景純微笑著,自從那天和好後,她就已經有這麼一種覺悟,遲早這件事都是會被人提起的。

現在,隻不過是一個人提起罷了,也沒有什麼,至少他剛才說的話還不算難聽。

權寰宇看著她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心裏明白,她的無所謂就是最大的有所謂,但是偏偏他不能點破。

*

第二天早上,陸景純坐在診室裏喝著咖啡的時候,護士長站在門口說道:“陸醫生,有您的客人,需要見嗎?”

陸景純一聽到客人二字心裏就開始犯怵,病人護士長會叫病人,要是權寰宇,護士長會說她的男朋友來見麵,而其他人,則是客人。

陸景純點頭,人家都來診所這邊了,總不能閉門不見,這樣在診所的影響也不好,“讓他進來吧。”

程昱宴被護士長帶到陸景純的辦公室,她看著男人,微微一驚,也是意外,昨天才遇到的男人,今天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程律師,你怎麼突然”這麼有空?陸景純有點不解,這個男人是個大忙人,委托多的時候可能比權寰宇還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