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之火並非尋常火焰,隻有具備祭司血脈的人才能將祭祀之火喚醒,隻不過時間久遠,祭司後人再也沒有去嚐試過喚醒體內的祭祀血脈。所以,我體內的祭祀之火才會如此弱小,幾乎無法抵禦黑色藤蔓的侵蝕。”霞巫醫緩緩地說道。
原來祭祀用的火與尋常的火還真的大有不同呢,居然是因為祭祀血脈才存在的,實在是太奇特了。
聽了霞巫醫的回答,習芸突然對祭祀之地產生了無限的好奇。顯然,祭祀之地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地方,那麼在萬年前,祭祀之地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被毀的呢?習芸滿心都是疑問,她很想問問霞巫醫關於祭祀之地的事情,不過又有點猶豫。
此時,魔靈突然道:“巫醫大人現在將體內的祭祀血脈喚醒了嗎?”
霞巫醫點點頭,道:“應是喚醒了。”
“那能不能讓我看看祭祀之火。”他神情嚴肅地看著霞巫醫,眉頭微皺。
霞巫醫搖了搖頭,“祭祀之火很微弱,如今我這般……恐怕無法將其使出。”
魔靈聽了,一臉遺憾。
習芸見魔靈如此,疑惑地問道:“魔靈,是不是祭祀之火可以對你收服子魔種有幫助?”
魔靈點點頭,道:“我是這麼猜想的,既然祭祀之火可以壓製住黑色藤蔓的生長,那麼,它一定能夠威脅到子魔種,既然能夠威脅到子魔種,若是我趁機將其收服,或許可行。”魔靈臉紅地咳了咳,繼續小聲道:“本來我想借助柳……顏柳之的九天神火,但是魔種一遇到九天神火就灰飛煙滅了,所以恐怕是不行的。而祭祀之火,好像最合適……”
習芸眼睛微眯地看著魔靈小臉蛋上量抹不正常的紅暈,嘴角微抽,她倒是忘了,魔靈本是笛印,他和顏柳之可關係匪淺呢。
不過此時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她道:“九天神火不可用,祭祀之火暫時也沒辦法,那麼別的火可不可以?”
魔靈搖了搖頭,指了指幽火帶來的黑色珠子,道:“魔種並非尋常火焰可傷。”
習芸看見那顆黑色珠子,默了。幽人的火可以將異獸燒死,但卻無法對子魔種有一旦傷害,恐怕真的很難。不過,她也收服了一顆麒麟火種,麒麟火種應該也不能說是尋常火種吧,就不知道她的麒麟火種是不是可以了。或許也可以呢?
習芸道:“我也有一顆火種,你不如看看可不可以。”
說著,習芸將收服的麒麟火種祭出。
不過麒麟火種一祭出來,習芸的臉刷的一下就黑了。
大概是因為她一直將火種晾著不管的緣故,它居然隻剩下一點火星子在閃了。看它奄奄的樣子,似乎好像是睡著了。在霞巫醫麵前出現如此窘態,習芸的小臉微微有些紅。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自打她騙服了麒麟火種之後就一直沒時間與之溝通交流,而她也沒時間煉丹,更不可能與之培養默契,麒麟火種雖能隨她心意祭出,卻不代表它會配合她使用啊!
習芸忙用神識喚它:“麒麟火種,小火種,你別睡了,醒醒啊!”
然而火種對她的呼喚視若罔聞,完全置之不理,似乎大算裝死到底了。習芸心裏那個氣啊,要不是和麒麟火種簽定的契約不是主仆契約,她早就……可惜她還真的沒法強迫它。
魔靈見習芸雖然祭出了火種,但火種卻一直不燒,隻是一點火星,有些奇怪,道:“為何這火種沒有火焰?是太弱小了嗎?”
習芸聽了魔靈的話,很是無奈,這可是麒麟火種啊,怎麼會弱?可是它現在的表現,真的是很弱啊。她心裏那個懊惱,火種不願燒,她還真拿他沒辦法。
魔靈見習芸不回答他的疑問,更加疑惑了,不過,他善於察言觀色,習芸沒回答他的疑問,那麼隻能說明這火種的品質應該是不差的,但火種不燒的話,可能還跟主人有些關係。隻是,習芸明明是元嬰修士,怎麼可能還奈何不了一個小小的魔種呢?
他心裏隱隱猜到了大概,於是他又道:“這火種不是九天神火,恐怕還是燒不傷魔種。”然而他朝習芸挑了挑眉毛。
習芸原本對魔靈說她火種弱小很是不滿,因為麒麟火種並不弱,可是看魔靈的神情,她忽然福至心靈。
麒麟火種就是個小傲嬌,不用激將法它就喜歡給你裝死,於是她道:“也許你說得對,這世上除了九天神火,恐怕真的沒有一哪個火種能傷得了魔種了。我還是將火種收回去吧。”說著,她有點無奈地搖了搖頭,又歎息一聲,作勢要將麒麟火種收回,不過,沒等她收回,麒麟火種身上突然竄出一條燦爛的火焰!隻聽它對習芸道:“九天神火算個屁,本火種可是麒麟神火,麒麟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