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風隨口說道:“這好辦,我一個老朋友就是湖州電視台台長,到時候我幫你把她調走,讓你們團圓。”
韓玲也是喝的暈暈乎乎,但還是明白他們在說什麼,馬上解釋道:“陸局,我和他沒有關係。”
陸逸風手指一晃,醉醺醺語無倫次:“有沒有關係那是你們的事,我得幫我老弟完成心願,來韓玲,我倆幹一杯,我老弟多好的人啊。”
韓玲不敢不喝,一咬牙一杯下肚,頓感天旋地轉。
不知不覺,酒席已經喝到了深夜,每個人都大醉淋漓。
林海濤扶著韓玲的肩膀站了起來,舌頭打卷道:“謝謝……各位的光臨,這杯酒幹了,我們就散了。”
剩下的幾位也是不勝酒力,隨聲附和道:“好,散了。”
幾個人幹了杯裏的酒,道別而散。
林海濤把晃晃蕩蕩的韓玲架上了車,問道:“你家在哪啊?”
韓玲癱坐在副駕駛上,閉著眼睛有氣無力道:“陽光小區。”
林海濤對那邊也不是很熟,想了一下路線,方向盤一轉,朝反方向開去。
韓玲身體輕輕的搖晃著,腦袋斜歪在肩上,喃喃道:“你慢點開,我好暈啊。”
林海濤把車速降了下來。
“你在慢點,我好難受。”
”不能再慢了,再慢就停下了。“
“那就停下吧,我想吐。”
林海濤車輪一打,慢慢的靠在了路邊。
韓玲開門下車,還沒走出一步,“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林海濤連忙走到她的身邊給她敲背,一陣嘔吐物的氣味刺鼻而來,將林海濤刺激的翻江倒海。
林海濤趕緊閃開幾步,嘴一張,一口激流噴湧而出。
這一下,兩個人相隔不遠的此起彼伏,相互勾引著差一點把苦膽都吐出來。
等吐的差不多了,林海濤抹了抹眼淚,起身來到韓玲身邊。
韓玲已經是毫無氣力,一灘爛泥一樣雙腿抱膝軟塌塌的坐在了路邊。
林海濤把雙手掖到韓玲的腋下,想把她拽起來,哪知道酒後的韓玲和死人一樣。
林海濤沒有辦法,隻好雙手一圈,去環抱她的腰。
可是韓玲的衣服非常的不給力,一抱就往上竄,林海濤就感覺到手裏多了兩個盈盈之物,柔軟如棉。
林海濤心裏一陣歡喜,但又覺得有些乘人之危,可是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這樣連拖帶拽的把韓玲弄上了車。
汽車開到了陽光小區,韓玲已經在車後座上睡著了。
林海濤不忍的將她推醒:“哪個樓啊?”
韓玲的神智不太清醒,呆滯的望著眼前的樓房看了看:”應該是這個。“
“幾樓?”
“五樓的右邊。”
林海濤將她拖到車門邊,一彎腰將她背在了背後,車門都沒關,背著她就上了五樓。
“有鑰匙嗎?”
“包裏。”
林海濤在她的包裏找出一串鑰匙,挨個在鎖眼裏捅著,捅了半天還是沒有打開門,忍不住問道:“你的鑰匙對嗎?”
“對啊。”韓玲閉著眼睛說道。
林海濤又試了一遍,輕聲道:“對什麼對,打不開。”
這個時候,屋裏發出一聲驚恐的呼聲:“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