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寂靜了片刻,隻餘下方圖的聲音響徹全城。
“大商皇朝的子弟,告訴你們太子,讓他小心一些,最好不要出現在我的眼前,不然你們大商皇朝定然會舉國哀悼。”
強勢的回應,方圖以鐵血手段證明,隻要敢碰他的人,必定要做好準備,承受難以挽回的結果!
他現在孑然一身,自然是可以無所顧忌,就算對上了大商皇朝這個人盡皆知的頂級勢力,隻要對方不曾派遣望仙高階亦或是不朽古董出手,他都可以安然離去。
故而與他作對的勢力可以說是頭疼不已,想要讓不朽古董亦或是望仙高階出手的話,那便要做好承受仙皇戰車怒火的準備。
但要是不派遣不朽古董或者望仙高階,他們根本沒把握斬殺方圖,哪怕是讓他受傷或許都做不到。
打落牙齒和血吞,這便是此時大商皇朝盤踞於古城據點中的高手的情緒。
風波很快就止住了,沒有人出手對付方圖,隻是暗地裏升起幾股殺機罷了。
至於那些看到這一幕的修者,他們也不敢議論或者喧嘩,隻能當做沒有見到,依然是改幹嘛就幹嘛,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
“你太偏激了。”高善搖頭,他本可以出手製止,但最終卻沒有擅自阻攔,因為他知道,方圖需要發泄。
“仙皇的傳承!”與此同時,中年婦人睜開了眼睛,內裏像是蘊含著日月星辰,有一幅浩大的世界景象,恐怖波動刹那間鎮壓整座古城。
旋即,她收起了這股波動,臉色很是複雜,盯著方圖失神良久後才歎息出聲,喃喃自語道:“又是一個輪回啊。希望不要上演當初的悲劇,我們真的承受不起這個損失了。”
方圖駭然。在剛才中年婦人爆發修為的那一刻。他清晰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危險,深知隻要對方出手,自己將沒有絲毫退路,必定會被一擊斬殺。
也就是因此,他對中年婦人升起了忌憚之意,連對方說什麼都沒有聽清。
“我就說了嘛,讓他們兩人配對。正好彌補當初那一場遺憾。”高善嘀咕,聲音很輕,卻沒躲過眾人的聽覺。
“閉嘴。”中年婦人皺眉,冷聲嗬斥道。
方圖不明所以,愣愣的看著兩人,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高善縮了縮脖子。對中年婦人也是有些忌憚,不敢再多言,趕緊轉移了話題,繼續說起許默的事情。
他大大咧咧的伸手,將方通那一桌的飯菜給劃拉了一半過來,邊吃邊說道:“當時許默等人正好在墜仙崖頂被攔住,有許多高手圍攻,好像是三大太古勢力的子弟。”
“不過金鵬那小子也是個狠人。修為提升得很快。比之太古傳承接班人絲毫不讓,硬是扛過了那一波攻擊。甚至還被他給斬殺了許多人。”說到這裏,高善喝了口酒,咂著嘴說道:“然而也就是在那時,大商太子剛好趕到,爆發出了最強一擊,打算將他們給全部滅殺。”
方圖的心髒隨著他的話語而提起,早已恨意滔天,但卻沒有表露。
“接下來我就不怎麼清楚了,這些都是聽人說的。”高善在最關鍵的時刻搖頭,讓得方圖差點破口大罵,頓時陰沉下了臉色。
“我真的不知道,在我趕去時隻看到大商太子負傷,至於你徒弟他們早就跑沒影了。”見方圖臉色不好,高善也不賣關子,趕緊說道:“你徒弟他們沒事,放心吧,指不定他們活得比你還瀟灑呢。”
“但願如此。”方圖臉色很差,但也沒有辦法,畢竟事情過去了那麼久,就算現在他趕去那裏,也無濟於事。
“大商太子確實是受傷了,這是我親眼看到的。”高善扭了扭脖子,幸災樂禍的笑道:“可以肯定的是沒有三年時間,他一定恢複不過來,或許會直接死掉也說不定。”
聽到這裏,方圖不禁蹙眉,心中惴惴不安。就連他都沒有把握將大商皇子給重創,至於許默那個修為至多隻是追上了金鵬的少年,怎麼可能會有那種實力?
“你怎麼肯定是許默出手?”方笑也是有些遲疑,在旁插口問道。
“因為大商太子身上的傷勢有一股熟悉的氣息,我曾在許默的身上見到過。”高善的回答很簡單,卻讓方圖幾人深信不疑,畢竟他的實力早已達到可斬望仙的層次,且身負著禁忌傳承,擁有莫測威能能。
所以他說出來的話語自然是擁有很大的可信度。
“當然了,我說他不是許家的血脈,這點自然是有證據的。”高善拉回了眾人思緒,凝重的說道:“在當初那一戰過後,許家一脈被滅門,連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隻要是現在星中的老一輩,對這件事情都有耳聞,而且當初參與大戰的傀棺教也親口承認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