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趙樊正與曲大沉閑聊,曲大沉笑的一臉憨厚,“還不著急娶媳婦兒,再說了,人家也看不上我一殺豬的啊。”
趙樊笑著拍拍曲大沉的肩膀,“曲兄怎可妄自菲薄,要我說,該是姑娘看上你了,卻不好意思與你來說罷了。對了,聽聞曲兄有意回老家鄲城?”
曲大沉‘嘿嘿’笑了兩聲,“在京城殺豬不如回鄲城繼承祖業,家中的田還等著我去種哪!”
趙樊狀似無意間提起,“曲兄,家父可還安好?”
曲大沉正在給二人倒酒,聽到這話手裏的動作一滯,“家父身體健壯,有勞樊兄弟記掛。”
趙樊輕抿一口酒,笑道,“我兄弟二人久仰家父大名,不知何時可登門拜訪?”
曲大沉此時笑地已不是很自然了:“家父也隻是執刀殺豬的,不喜見客,怕是沒法...”
“家父怕不是殺豬的,而是殺人的吧。”一直不開口的趙奕終於開口了,卻是放了個大招。
曲大沉的臉一白,拎著的酒壇子往桌上重重一砸,有些急了,“家父就是個殺豬的,請你二位不要亂說話!”
趙奕有些愣,抬頭正好對上隔壁桌對上來的目光,是穿藕粉色裙子的其中一位。鵝蛋臉,一字眉,五官很熟悉,卻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那個女子一對上他的目光便立刻回過頭去。悄聲與她的朋友們說了句什麼,放下一兩銀子,三人飛似的離開了茶坊。
他回過神,已換下疑惑的表情,微勾起唇角,隻道,“那便開門見山好了。我兄弟二人同你父親是舊識,為獅符而來,你隻需帶我們去見你父親就行,你父親不會怪罪於你的。”
見曲大沉還是一臉猶豫,趙奕從身上取下一枚玉佩,由上好的和田玉雕琢而成,通體散發白光,玉質溫潤如羊脂,中間雕刻著一個‘孫’字。
“你將此玉佩帶給家父便可。”
曲大沉不再猶豫,收下玉佩,向趙奕二人拱了拱手,道,“家父現在在鄲城,我先行去見他,若他同意再傳書與你。”說罷當即起身離開。
俞纓拉著十清和恒安一路狂奔,途中還差點將人家的攤子撞翻了。待他們停下來時,已不知不覺地進了一條死胡同。胡同裏有幾個很大的空紙箱,不知是用來裝什麼的。
“這是哪啊?”俞纓舉起手掌作小扇子給自己扇風。
“沒來過這兒,我們還是原路返回吧。”十清道。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偷溜出來玩居然這麼巧碰到趙奕和趙樊,還偷聽了會他們說話,他們好像是要去鄲城?
三人正想往回走,突然聽到幾個人拖著什麼很沉的東西往這兒走。
“她一女的怎麼這麼沉?累死老子了。”
“趕緊解決這單事吧,小心麻利點,一個不小心可是要殺頭的。”
“哪兒殺頭那麼簡單啊,估計得滿門抄斬。要不是他給那麼多錢老子才不幹呢。”
聽到‘殺頭’兩字三人立刻感覺到情況不妙,十清輕輕拿起一個紙箱將三人罩了進去。紙箱裏黑不溜秋的,但有幾個小洞,剛好夠他們用單隻眼睛看外麵。
果然,不一會兒,有六七個大漢朝胡同裏走來。他們雖沒有剛剛在茶坊那兒吃肉的大漢那麼強壯,但對付他們三個是絕對綽綽有餘了。其中兩個大漢拖著一個女人,另外四個站在後頭望風。那個被拖進來的女人看不清臉,但一身宮裝看的煞是眼熟。
待那兩個人將女人拖近了,恒安突然喊出了聲:“他們拖著的是昭陽公...”話還沒說完,俞纓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恒安的聲音不大,甚至說是很小,但足夠胡同裏那幾個人聽見。
“誰?”那幾個人立馬轉頭過來看,胡同裏空無一人,那麼剛剛的聲音應該是來自這些蓋住的大紙箱。
“你們過去看看。”其中一個大漢吩咐了聲,在後頭望風那四個大漢中立刻有兩個大漢越過打頭那三人走了進來,一個一個地翻開紙箱。
俞纓等人隻覺得那兩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最後放大地隻能看到腿,然後眼前一亮,後腦勺一痛,徹底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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