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越在趙樊府中坐到天黑,然後提出要在這裏小住一段日子。
趙越看起來無欲無求,對琴棋書畫以外的事情概不關心。雖然已經封王,卻沒有自己的封地。他的王府在京都,所以很少到京都以外的地方遊玩。無論怎麼說,他留下來小住都合情合理。
趙樊讓人給他收拾出了一間廂房,讓人好生照料著他,畢竟他可是提供了重要東西的恩人。
京城,皇宮。
陳敬氣急敗壞地大吼:“你以為本將軍會信這是皇上的意思?”
李公公捏著蘭花指,攔在門口,身後是一排禁衛軍,細聲細氣地道:“咱家哪敢假傳聖旨啊!這旨啊,還真是皇上下的。”
瑞帝已經有大半個月沒上早朝了,也沒有去哪個嬪妃的殿裏歇息,每天隻待在自己的寢宮裏。更令人生疑的是,太後留下的親信吳公公,被身體抱恙拒見任何人的皇上從最高級別的大太監總管貶成了最低級的浣衣局小太監,半分舊情都不念。
“皇上多日不上朝,本將軍於情於理都要去探望他,這也不行!?”陳敬逼著自己將態度軟下來。
可李公公沒有領情,隻是嗤笑一聲:“咱家說過了,皇上今日誰也不見,陳將軍請回吧。”
他隻身一人,李公公身後有一排禁衛軍,硬闖不行,不闖,也不行!
正當他思尋著如何才能進去時,身旁突然出現一個穿墨藍色官服的男子。他見到陳敬,並沒有多大意外,隻笑著客套一句,“陳大將軍也在這啊?”
陳敬臉色頗為不好地點頭,“你也是來見皇上的?”
男子依舊客套地笑答:“下官也是多日不見皇上,便過來看看。”然後轉頭對李公公說,“勞煩您去稟告一聲。”
陳敬剛想說“不用了,這死娘炮說皇上誰也不見”時,李公公諂媚地湊上前去道:“不用通報!不用通報!皇上等著您呢!”說著一揮手,他身後的禁衛軍便給男子讓出一條道。他想跟著男子進去,卻依然被攔了下來。
陳敬氣的差點沒背過氣去!這李公公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是他一個大將軍更有資格見皇上還是柳淵一個太尉?
他氣不過,用手按了按心口,強忍著將這李公公腦袋擰下來的怒氣,就這麼站在殿前,不願離開。
直到傍晚,皇帝寢宮才有了動靜。
顏貴妃和柳淵一同從裏邊出來。
看到陳敬,兩人皆是一愣,柳淵詫異地問道:“將軍怎麼還站在這裏?”
陳敬憋著氣向顏貴妃行禮,道:“皇上今日不是誰都不想見嗎,怎麼你二人能進去?”
顏貴妃聽罷,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一般,捂嘴笑道:“將軍這問題好生奇怪!本宮今兒一大早就來這伺候皇上,有何不妥麼?而柳太尉則是皇上召見的,這又有何不妥麼?”
好一個‘有何不妥’!陳敬臉都青了。
但這顏貴妃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她的父親是當今丞相顏宗烈,哥哥為郴州節度使。盡管家庭背景雄厚,若她沒有些心機手段,也是登不上貴妃之位的。
這情況有點嚴重了,陳敬心想。
可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進寢宮,於是陳敬向顏貴妃行了個禮,離開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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