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瀟擦擦眼淚,神情變得跟剛才那個嬌滴滴的不一樣,恢複了本來的樣子。眼裏的陰狠浮現在臉上,看著顧釗離去的方向。
“看來這顧釗是靠不住了,還得自己親自出馬才行啊。”
她擺擺手轉身就回了屋子。
顧釗開車行駛在路上,不清楚自己究竟要去什麼地方。去公司沒人,去喝酒,他不想喝。街上饒了很大一個圈之後,他選擇回家。
回到別墅的時候燈已經熄滅了,之前沒有告訴鬱姨說自己要回來,所以她很早就關燈睡覺了。白天太累,鬱姨睡得很死。
顧釗回來發出的響聲根本沒有將她吵醒,他在酒櫃裏拿了兩瓶很烈的酒,倒在杯子裏。然後走到窗邊往外麵看。
窗台外的盆栽花卉吸引了顧釗的注意力,他仔細一看,是蔣瑤最喜歡的花。她們開得好好的,他以前都沒有見到過。
要是沒記錯的話,蔣瑤離開時,花都沒有開放過。隻有花苞孤零零在那兒,如今她離開了,反倒開了這麼多花。
顧釗摘下一朵放在鼻尖,淡淡的花香縈繞在他周圍。他睜開眼睛,有那麼一秒鍾,他居然有聞到蔣瑤身上的味道。
喝了一口酒,認為自己這是醉了。
看著桌上已經變空的酒瓶,他都不知道自己原來都喝完了,難怪會出現這樣可笑的幻覺。顧釗不斷在給自己暗室,自己喜歡的不是蔣瑤,而是許瀟。
是許瀟不是蔣瑤,猛地睜開眼睛,想起的依舊是蔣瑤的臉。
迷迷糊糊顧釗坐在沙發上睡著了,到清晨時分,他才慢慢睜開眼睛。望著時間才五點多,他起身離開了別墅,就像從未回來過一樣。
蔣瑤在沈燕燕的幫助下,順利的拿到了營業許可證。她找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店麵,倒不是因為她沒錢。
而是不想開在一個人很多的地段,那樣回比較吵。
經過沈燕燕和霍庭的雙重建議下,蔣瑤開了一個既賣花又是一個甜品的小店。店麵不是很大,但是裝潢很溫馨。
自從她以前嫁給顧釗當起了家庭主婦開始,蔣瑤就很喜歡研究甜品,做給沈燕燕吃過之後,就一直粘著她做。
這也就是她為什麼會想和蔣瑤住在一起的原因,當然她的廚藝也很好。沈燕燕自己說的就是,跟著蔣瑤不怕餓肚子。
霍庭吃了也說可以,別有一番風味。
所以蔣瑤就結合甜品開了這樣一間鋪子,就因為店鋪開在偏僻的地方,所以開店當天並沒有很多人。
零零散散也就幾個人,這樣不慌不忙的日子還挺悠閑的。她在沒客人的時候可以整理整理店裏的花花草草,有人的時候做點東西。
開這個店的初衷不是賺錢,就是給自己找點事情做而已。
小店開了幾天之後蔣瑤就有點力不從心了,因為來的客人似乎有點多了。有時候她都忙不過來,一半的人都是進店裏吃蛋糕的,少有人在買花。
不過有少數人會在吃點心的時候看到店裏的花,離開會買上兩朵。
蔣瑤就從早上九點開門,一直忙到晚上十點下班。要麼是沈燕燕來接她回家,要麼就是自己開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