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蔣瑤,請問顧釗在什麼地方。”
蔣瑤急匆匆的停好車子跑到酒吧裏麵,現在是淩晨一兩點的樣子,酒吧的氣氛依舊火熱。不少人隨著音樂扭動自己的身體,裏麵充滿了荷爾蒙的味道。
她躲開人群走到吧台前,想詢問正在調酒的酒保。酒保看了眼前這個頭發淩亂的女人,她的美倒是沒有因為邋遢而被隱藏。
“這兒不就是。”
酒保把酒倒進杯子裏,遞給還在等酒的幾個人。用頭向前伸了伸,示意蔣瑤前麵的這個人就是她要找的顧釗。
蔣瑤側身看了看身邊趴著的人,渾身的酒氣有些難聞。
“喝了多少酒。”
“不知道,不過他在這兒點了一千多的酒,喝了就醉倒了。”
要是蔣瑤來得晚一點,酒保就將他給扔出去了,以為他是騙酒的人,幸好蔣瑤來了。
“好,我刷卡。”
蔣瑤喘了口粗氣,把隨身帶著的錢包拿了出來。來得匆忙就沒有帶現金,她看了看前麵裏的卡,也就一兩張。最後把那張黑卡遞給了酒保。
酒保愣了一秒,是沒有想到蔣瑤和這個醉酒的人居然都是有錢人。剛才看她拿卡的時候,錢包裏麵還有一張,這不就充分說明了醉酒的人身份不凡嗎。
他突然有種攤上事兒的感覺。
“怎了?”
蔣瑤看他遲遲沒有收卡,覺得很是奇怪。
“哦哦,不好意思。”
酒保回過神來,將卡放在pos機上刷了一下,將酒錢給算清了。
“這是您的卡。”
她收回自己的卡,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醉酒的顧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要是現在給鬱姨打電話,她也休息了。
給他的朋友打電話,可是她都不知道電話號碼。顧釗的手機密碼自己也不知道,她陷入了僵局。
反正她沒有想過要將顧釗帶回家,不單是不方便,還有就是自己也不想。就在她左右為難的時候,酒保說話了。
“我幫你把他給扶到外麵吧。”
酒保以為蔣瑤是在想怎麼把顧釗弄到車子上,想著這是一個機會。萬一眼前這個醉酒的人就醒了來找自己,他也好將功贖罪不是。
蔣瑤思索半響,最終還是決定開車送他回去。
“好,那就謝謝你了。”
酒保扶著顧釗到蔣瑤的車子裏,蔣瑤再次道謝,然後開車離開了。一路上顧釗沒有鬧騰,就是嘴巴裏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麼,嘀哩咕嚕的說個不停。
好不容易到了別墅,蔣瑤犯了難,剛開始還有一個身強體壯的人幫忙,如今她一個人怎麼把顧釗弄進去。
別看顧釗好像沒多重,可是他又健身,看著瘦實則很重。她一個弱女子壓根就沒有辦法扶起她,到時候別把她給壓倒了。
沒辦法蔣瑤隻好先下車,她在熟悉的位置找到了家裏的要是,依舊放在門口的花盆底下。樣子有些生鏽了,她打開門。
將裏麵在睡覺的鬱姨叫醒了,隻見她迷迷糊糊起來,像是聽到了什麼熟悉的聲音。當她睜開眼卻沒看到一個人,但自己房間的門是開著的。
她瞌睡一下就醒了,立馬起來。隨手拿起放在門口的擀麵杖,小心翼翼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