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瑤將手放在顧釗的手臂上,心裏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本來還忍著不掉下的眼淚一下就落了下來,她憋著不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顧釗把蔣瑤的表現放在眼裏,雖然心裏有點不舒服,但是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轉過身,將自己已經用布包紮過的傷口放下,不讓她看到。
“哭什麼,我死不了。”
他故意用諷刺的口吻來說話,雖然自己很不想這樣,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這樣直接說出來了。蔣瑤聽到這話並沒有生氣,隻是用力的吸吸自己的鼻子。
防止鼻涕掉路落下來,她是知道現在的自己一定很狼狽,比起現在顧釗這種情況,也無暇顧及這麼多了。
“這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受傷,都怪我”
“夠了,別在我耳邊哭哭啼啼的。”
顧釗本身手臂就痛,現在有聽到蔣瑤毫無顧忌的哭泣聲,他實在忍不住直接出口說她。蔣瑤被顧釗的吼聲嚇住了,含著眼淚的眼睛,可憐兮兮的望這顧釗。
一時間還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整個人都是懵的。
“行了你們別說了,趕緊送醫院吧。”
一邊的人都看不下去了,手都成這副模樣了,還很說這麼多。要是別人的話,早就開車到醫院了。傷口還很深,包紮過的傷口還在往外滲血。
“對,對對,我們趕緊去醫院。”
要不是他提醒自己,蔣瑤都忘了要去醫院的事情,自己還傻傻的站著不動。
那一刻,蔣瑤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不用,這點小傷我還是能受得住的,沒你們想的那樣脆弱。”
顧釗擺擺手拒絕他們的建議,或許是痛得麻木了,手都沒什麼知覺,所以並沒有他們想象得那樣痛。
“可是”
蔣瑤想開口說什麼,結果顧釗直接向前一步,走到那個人的麵前。
“看什麼看,別以為我怕你。”
那人仰著頭,臉被憋得通紅,看著十分的可怕。汗水順著臉頰一滴滴的往下滴落,很熱的樣子。
他看著是挺鎮定的,但是隻要他自己知道。此時的他心裏是有多麼緊張,尤其是看到顧釗那深邃的眼神,就跟盤踞在樹梢上的老鷹似的。
“警察來了”
不知道是誰直接吼了一句,隨後他們就聽到一陣警車的叫聲。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放在了門口的位置,就連顧釗也是一樣。
他往大門口的位置看了一眼,緊接著一群警察和醫生就到了他們麵前。
那被一直壓著的人看到來的警察就跟看到希望了一樣,笑意不滿了整張臉。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臉都要笑爛了。’
此時他想的就是,終於不用再看到顧釗的眼神了,麵對警察都比看到他的要好。
“是你們報的警?”
“是的,是的。警察同誌,就是他在行凶。”
那個包工頭迫不及待的說了出來,因為他怕到時候會連累到他們這些無辜的人。要知道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們組織出來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總是有責任的。盡管不是他們一手策劃的。
現在自己提前他們一步說出來,就相當於是反客為主了。到時候也會少但點責任,對他們是有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