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釗就笑笑,寵溺的說道:“你不也救了我一次嗎,同樣謝謝你許瀟,要不是為了擋了那一下,可能我都不在這兒跟你說話了。”
他說的輕鬆,並沒有車禍之後的害怕,很淡然,並沒有看那麼重。
許瀟在他說著自己救了他,當即就愣住了,她意外顧釗是知道救他的是蔣瑤,難道他失憶了?這不可能啊,都還能記得自己是誰啊。
她沒反應過來,就愣在那裏。
許瀟都做好了離開顧釗的準備,因為事先她認為顧釗會因為蔣瑤救了他,而跟自己分手來著,當時也有想過顧釗會失憶,到時候自己就可以頂替蔣瑤做的一切。
出車禍的時候就他們三個在場,開卡車的司機當時的斃命了,這還是後來聽護士說的。是跟他們一起送來醫院的,結果還沒到呢,人就涼了。
不過,想到後來顧釗叫了自己的名字,她心也就涼了一半,但是剛剛從他說的那些看來,很明顯,顧釗是不知道是蔣瑤救了他。
她還在心裏糾結,一時間進了死胡同。
也就一會兒時間,許瀟想通了,這是老天爺在幫她啊。既然他認為是自己救了他,那就是把,反正不是自己說的。
“許瀟,你怎麼了。”
“啊,沒,我就是在想你這一身的傷怎麼才能好。”
顧釗低頭看了一眼吊著的腿,能感受到包著紗布的胸口,現在還隱隱作痛。可能是麻藥勁兒過去了,所以才感覺到痛。
“沒事,自然會好的。”
他說得淡然。
此時剛剛結束手術的蔣瑤被推進了重症監護室裏,蔣父隻能通過櫥窗往裏邊看自己的女兒,因為隔得比較遠,他也就能看到一點點。
她依舊帶著氧氣罩,什麼現實她還有生命痕跡的儀器放在病床旁邊,她的臉色不好,像個瓷娃娃一樣。
蔣父的心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此時的感受,他趴在窗口上。盯著醫生給她做一係列的檢查,裏麵一個穿著隔離服的醫生在一個外國護士耳邊說了什麼。
她點點頭,那醫生就出來了。
在揭開麵罩的時候,蔣父發現這個醫生竟然是他的老同學,叫做鄭鈞。當初他的醫術還很爛,但是現在卻成了副院長,還是各個領域的專家。
這次的主刀就是他徒弟弄的,他在一邊輔導,這次送來的病人很嚴重,是他們以前都沒接手過的病人。
所以為了能更好的主料,他都親自來了。
“光正,你是不是蔣光正。”
他帶著一絲驚喜的叫著蔣父的名字,一臉的喜悅擺在他的臉上,很是高興的拉著他的肩膀,被叫住名字的蔣父渾渾噩噩的抬起頭來看著他。
“你是鄭鈞?”
蔣父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都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從大學畢業到現在可能都有十幾年的時間了。
平時大家都很忙,根本就沒時間聯係,現在他依稀記得,當初他說他會成為最好的醫。而他說他會成為一個成功的企業家,而時過境遷,他們的理想似乎都實現了。
“難為你還記得我啊,哈哈哈哈”
鄭醫生很高興,他用拳頭推了一下蔣父,然後一把摟著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