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被嚇傻了,指著那堆繩子顫抖著說:“我,我不知道啊,她們,她們剛剛還在的。”
敖哥惡狠狠的盯了她一眼,鬆開並且用力推了耗子一把,他直接倒在了地上,用手撐著地,隻聽見敖哥說了一句:“成事不足敗事的廢物。”
耗子是想反駁的,但是話到嘴邊卻吞了進去,因為他不敢說,畢竟蔣瑤卻是從他手裏放走的,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他沒理由為自己辯解。
“耗子你還記得我們走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嗎,虧你還是個男人,兩個娘們兒都看不住,你說你”
“我”
耗子最後還是沒說話,低頭看向一邊。
“我們往這邊,他們剛走沒多久,現在追還能追上。”
“敖哥你怎麼知道他們往什麼地方跑了,這裏荒郊野外的,草都快比人高了。”
敖哥從地上撿起一個東西,看了看說:“跟我來,別廢話。等你們磨磨唧唧,人都走完了。”
他走在前麵,沿著蔣瑤離開時候的方向追去,耗子趕緊爬起來跟在他們後麵。
瀟瀟你現在試著走走看,有沒有好一點。
蔣瑤扶著她的手,讓她站起來嚐試看那看能不能走。許瀟接著蔣瑤的力氣,慢慢站了起來,腳輕輕的放在地上。
“還好,我們走吧。”
她能感覺到腳不是剛剛那麼疼了,蔣瑤扶著她說:“好,我們慢慢走,別著急。”
許瀟往後麵看了一眼,剛剛在休息的時候她在地上做了記號,等敖哥他們看到,自然知道什麼意思。就在蔣瑤計劃離開的前幾個小時裏,許瀟已經跟敖哥對接好了。
當時說的是,等他們拿到錢,就讓他們坐飛機到國外去。他也是這樣想的,加上敖哥的妻子和兒子都已經被送到國外去了,所以他現在要的隻是錢。
許瀟有跟他說過,讓她不要害了蔣瑤的性命,到時候自己來個假死,她要讓蔣瑤內疚一輩子,讓顧釗恨她一輩子。
這才是她最想要的,要是讓蔣瑤就這樣死了,那就不好玩兒了。就像宋煒說的,一個人最難受的不是去世,而是被愛的人折磨。
她就是要讓顧釗和蔣瑤都難受。
在蔣瑤們走了沒多久的時候,蔣瑤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
許瀟剛說了沒到一半的話,讓蔣瑤給叫停了。她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將食指放在嘴邊。許瀟捂著自己的嘴巴不說話,然後她就聽到了一個抱怨的聲音。
“耗子你說她們跑哪兒去了,都找半天了都沒見到人。”
一個熟悉的聲音進入了蔣瑤的耳朵裏,而且聲音是越來越近了。蔣瑤有點心慌,突然一個地方進入了她的眼簾。
一個斜坡,那裏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點東西,她伏身在許瀟耳邊說了一句:“你慢慢的跟我來。”
說著她用手指了指身側的那個地方,許瀟往那邊看了看,沒做聲的點點頭。
蔣瑤拉著她的手,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放到最小,然後慢慢的靠近那個地方。蔣瑤幫許瀟調整姿勢,讓她趴在地上不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