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麒喜歡的那個姑娘,大名叫作沈秀秀,小名叫秀秀,白麒為人十分的縝密,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想要得到這個女孩有多麼的容易,但是白麒並不願意以那種強取豪奪的架勢得到自己心愛的女人,他希望秀秀也喜歡自己。
通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接觸,白麒了解到秀秀家裏雖然很困難,但是秀秀和秀秀的奶奶都不是愛富之人,秀秀的奶奶靠自己的受益——做布鞋維持兩個人的生活,當今這個時代,布鞋這個東西,早就已經有了流水線式的商業生產流程,靠人工做布鞋的,想要養家糊口,當然不會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白麒在暗中找人經常光顧秀秀奶奶的布鞋攤,秀秀的學習成績非常不錯,白麒先是以匿名好心人的身份幫助她,後來又讓市裏重點高中的校長接收了秀秀,並且沒有管秀秀的家裏要一分錢,而白麒則直接給這所學校捐了一棟新的宿舍樓。
校長當然樂於幫助這位全市最大的企業的老板泡妞,更何況這件事還能讓自己兜裏多出錢來,秀秀在學校裏也就成了校長暗中關注的人物,在很多方麵也都對其提供了很多便利。
渾然不覺的秀秀和秀秀奶奶隻是覺得自己十分的幸運,絲毫沒有往白麒的身上聯想,而白麒,總是以關照空巢老人的名義到秀秀奶奶的平房去看望老人和秀秀。
白麒站在二十三層的辦公樓上麵往下看去,外麵是一片的忙碌,街道上車水馬龍,很多人從這座大廈的入口進進出出,白麒覺得自己好像是上帝一樣在這樣一個僻靜的地方看著人世間的熙熙攘攘,他喝了一口咖啡,自嘲的笑了笑。
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現在卻因為不知道該怎麼給自己心愛的女孩子過一難忘的春節而手忙腳亂,要怎麼樣才算特別?才算得上難忘?對於戀愛沒什麼心得的白麒不知道,他忽然想起了似乎是一個名人說過的一句話:“這個世界上最能難倒男人的,就是女人。”
白麒其實很喜歡那種感覺,在沈秀秀的麵前,他不是麒宇集團的董事長,也不是這個城市公認的最大的黑社會組織的頭目,他隻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男人,僅此而已。
白麒已經享受過了很多別人一輩子都享受不到的東西,眾人的尊敬,金錢和巨大的權力,或許現在的他,更願意去追逐一種自然和平靜,跟沈秀秀在一起的時候,白麒覺得自己的心,好像是被放空了,他的腦子裏不再是公司裏大團打團亂麻一般的事情,不再是商界的各種勾心鬥角,他眼裏隻有麵前那個笑得很開朗,一蹦一跳的小姑娘。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打斷了白麒的思緒,他微微皺了皺眉頭,二十三層是一個很特殊的樓層,隻有白麒和五叔能夠隨意出入,但是現在五叔應該在上海出差,那麼會是誰到這裏來找自己呢?
白麒按了一下桌子上的按鈕,大門打開,前台的小姐領著一個個子不高的小姑娘進來了,白麒驚訝的抬了抬眉毛,瞪了那個前台小姐一眼。
“小白臉!”小姑娘大聲的喊,白麒的表情一下子變為柔和,而旁邊的那個前台小姐卻是心都縮了起來,這個小姑娘進來就直說自己要找白麒,看她霸道的樣子和直呼名諱的口氣,門口的那個小姐當然不敢攔著她,於是就帶著她來到了白麒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