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銘沒有因為被閆麗說破身份而停下,手上慢慢的凝聚起一股真氣,在閆麗的肩頭揉捏著,漸漸的,閆麗似乎很享受繼續閉上眼睛,任由梁銘施為。
隻不過,這種程度的揉捏,並沒有超出正常的範圍,梁銘也沒有色急攻心到什麼菜都吃的程度。雖然,這是一個秀色可餐,甚至比柳思清還要嫵媚豔麗的女人,卻不大對梁銘的胃口。
等了一會,閆麗歎了口氣,“那些個笨蛋一點事都辦不好,看來給你惹麻煩了,要不然你也不會來找我。說吧,想知道什麼?”
梁銘現在真的覺得有點意思,這個閆麗不但不緊張,反倒一片坦然的反問自己想知道什麼,“我想知道的,你會告訴我嗎?”梁銘笑著道。
“無所謂,你問吧。”
嘿,這小妮子,還真有點巾幗英雄的氣勢,“我們以前認識?或者,我認識你認識的某個人?”梁銘問。
“沒有。”
“我們見過,或者見過某個見過的人?”
“沒有。”
“你喜歡我?”
“沒有。”
“有點意思,那我不明白,你針對我是什麼意思?”
“有人要對付你,我是受人之托,忠君之事。”
“給你錢了?”
“沒有。”
“白幹你也幹?不怕得罪我,你有危險?”
“我現在有危險嗎?”
梁銘第一次有種不找邊際的感覺,從這女人的嘴裏,想問出點什麼來真不容易。表麵上看,她是有問必答,卻言簡意賅等於沒說。
可是,咱好歹是個爺們,怎麼能在一個女人的手下吃虧呢?梁銘笑著停了手,坐在一邊,看著淡然處之的閆麗,一段時間,什麼都沒說。
閆麗就像沒那麼回事,麵對的不是對頭,而是朋友一樣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半閉著雙眼一副享受的樣子。
等了一會,閆麗睜開眼睛,把臉上的麵膜撕掉時,梁銘才看清楚,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美的沒有一點瑕疵。半點粉黛不施,卻美的像不食人間煙火,那些化妝品用在她的臉上,簡直糟蹋了這張絕美的容顏。
晶瑩的肌膚上白的勝雪,眉毛自然彎曲不用修飾,卻完美到極致。嘴唇纖薄紅潤彈性十足,一張一合恍若果凍一般的跳動,眼神純淨的就像一汪深潭,兩排整齊的貝齒賽過珍珠。
古代的那些美人兒,恐怕也不過如此,梁銘不由得想起那些文人墨客筆下的美人兒,就算是最出名的嫦娥,洛水女神,西施,貂蟬,也不會比她強多少吧?
“看夠了沒有?如果你隻是過來看我的,那麼也應該看得差不多了,如果你是來找我算賬的,對不起我現在沒有興趣,你可以稍後再來找我,等我什麼時候有興致了,或許能陪你比劃比劃。”
這話說的霸氣,不過梁銘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打發的。
“你有病。”
“笑話,你才有病!”
“別著急,先聽我說完。你是不是從小到大,都感覺四肢冰涼,而且月事的時候量非常小,晚上睡覺常常驚醒?最重要的事,你一直對那種事沒有任何欲望,哪怕是看著A片,也不會有任何感覺?”
一語中的,梁銘的話還沒說完,閆麗那原本古井無波的臉上,竟難得的有了一絲驚訝。不過,隻是一閃而過,眨眼間便恢複了常色,但也沒逃過梁銘的眼睛。
“這和你無關,別以為,你看出什麼就可以跟我談條件。”
“你錯了,我沒什麼條件好和你談的,你喜歡幫別人找我麻煩,隨便。我也不在乎,別說你派來的那些廢柴,就算是你親自動手,也未必能把我怎麼樣。我不過是,不忍心看著你這麼個大美人香消玉殞,才好心提醒你罷了。至於你怎麼想,那就是你的事了,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梁銘說完站起來,最後看了一眼閆麗,笑了笑,道:“你是很美,可惜美的有點太完美了,你難道不覺得這樣很累嗎?做人,還是要開心一點才好,像你,恐怕沒什麼快樂。不用著急否認,更不用裝作不在意,我們不過路人,本沒有交集,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吧。”
直到梁銘離開,閆麗還躺在那裏動也不動,可是她那漂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卻出賣了她。
確實像梁銘說的,那些全部都對一點都沒錯,但是閆麗一直以為這都是正常的,哪怕是她一怒之下離開家,到這裏三年了,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可是,梁銘卻像是在她心頭上,把那個蓋得嚴嚴實實的鍋蓋解開一樣,閆麗內心的東西,一下子噴湧而出,衝出心扉的感覺,讓閆麗一時間有些難以抑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