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過你不是還沒結婚嗎?就算有女朋友又怎麼樣,我就不信,憑我孫女那麼優秀,還贏不過別的女孩?小梁,丹丹是什麼樣的女孩你應該清楚,這可是個好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道理,你應該懂得。”
說實話,這個薛玉江現在,真的算得上是名副其實的媒婆。竟然攛掇著孫女當下三。不過呢,薛丹那小模樣確實很誘人,一想到那紅潤的小嘴,還有那誘惑的身材,梁銘還真沒有拒絕的理由。
“院長,秦醫生,東西準備好了。”小護士進來,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等到梁銘和薛玉江來到樓下,看到東西已經準備好了,病人也醒了正在大聲的哀嚎著。病人家屬也都是,一個個瞪著大眼睛,看他到底怎麼做。
梁銘稍稍檢查了一下病人的情況,吩咐道:“大家搭把手,把病人裹起來,塑料薄膜不是準備好了嗎,給我裹嚴實了。”
可是,梁銘說完,卻沒人動彈。最後還是老頭發話了:“聽他的,裹上!”
家屬們這才七手八腳的,開始用塑料薄膜把病人包裹起來,隻留下頭和右腳露在外麵。
梁銘拿過裝蚯蚓的盤子,抓起一把蚯蚓,二話不說,塞進了病人的嘴裏。
嗚嗚嗚……病人劇烈的掙紮著,可惜,最卻被梁銘捂的緊緊的,想張也張不開。
第一次見到喂病人吃活的蚯蚓,薛玉江湊過去,小聲的問道:“你這是打算怎麼辦?這樣能行嗎?”
“薛爺爺,你還是別看了,直接等結果好了。”梁銘回了一句之後,轉頭看著病人家屬,道:“承受能力不好的,都出去吧,心髒病,高血壓的,都出去。”
打完招呼,也沒管他們出不出去,梁銘又抓了幾把蚯蚓扔進病人的嘴裏。奇怪的是,蚯蚓進去之後,肉眼可見病人的喉嚨蠕動著,好像把蚯蚓全都吞進了肚子裏。
眼看著差不多了,梁銘手中端起黑狗血的碗,手指沾著新鮮的黑狗血,口中念念有詞,在病人的身上虛空畫起了符篆。
隨著梁銘的語速越來越快,碗中的黑狗血在梁銘的指尖,仿佛凝固了一樣,漸漸的顯出一個黑白相間的陰陽魚形狀。緊接著,就看到病人的皮膚之下,有一個個小蟲一樣的東西,在不停的蠕動著,簡直是觸目驚心非常嚇人!
陰陽魚的符篆處,塑料薄膜包裹的皮膚下麵,鼓起一個足有籃球大小的包,裏麵蠕動的更加厲害。
這種情景嚇得連旁邊的醫生,護士,病人家屬,全都向後退,一個個臉色發白,膽小的想起剛才梁銘的話,已經嚇得奪路而逃。
很快,梁銘吐出最後一個字,手中多了一根鈸針,對準病人的五根腳趾頭劃開了五道傷口。黑色的膿血,隨之噴射而出,裏麵不乏很多白色的不知名小蟲,還在蠕動著。看上去,那白色的小蟲,就像一個個蛆蟲一般惡心。
哇……一個醫生,忍不住吐了一地,接著捂著嘴逃了出去。
眼看著黑血越來越多,梁銘大喝一聲:“天公地道,上天無極,給我速速複原!邪氣,出!”
梁銘手掌虛空一抓,黑色的氣體從病人的五官中漸漸的凝聚成一個醜陋的怪蟲模樣,接著梁銘手沾黑狗血,在黑氣之上猛地一按。
一種仿佛來自九幽地獄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病人的爺爺兩眼一翻當時就暈了過去。
黑氣很快散去,梁銘手指在病人的心口上,狠狠的一戳。一條長約尺餘的白色蛆蟲,從病人的大拇指傷口處,露出一小截來。可能是不肯離去,卻又不得不出來,蛆蟲依舊掙紮著想回到病人的身體裏。
抄起旁邊桌上的鋼鉗,梁銘虛空畫符在鋼鉗上,這才夾住了蛆蟲的七寸,猛地一用力把蛆蟲徹底的拽了出來。
幾秒鍾的時間,白色的蛆蟲便成了一個隻有小拇指般大小的黑色蟲子,一動不動的看起來應該是死了。
把東西往旁邊一放,梁銘的手指在病人的身體上,手按七星,很快病人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幾下,不再有黑血流出,病人轉醒過來,看了一下周圍,問道:“我這是在哪?”
“這是你活命的地方!”梁銘說著,轉頭道:“薛爺爺,人沒事了,大家來把東西撕了。”
“啊,治好了?”薛玉江者才回過神來,機械式的問了一句,看看病人神色如常,不僅人醒了似乎也不想開始那樣狂躁不安,眼珠子也不翻白了,這才招呼著眾人:“都來搭把手,把塑料薄膜給去掉。”
雖然都有些害怕,可是,眼看著病人沒事了,幾個膽子大的家屬小心翼翼的湊過去,開始幫忙剪開塑料薄膜。